“赵西成!你个畜生,你住手!住手......”叶依云无力地想要推开他,但这个时候,她所有的拒绝都变成了迎合,他的每一分碰触,对她来说都是安慰。
她人拒绝着,但身子却已不停地拱向他,寻求着更多的慰藉。
“云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赵西成霸道地吻着她,大手一挥,她身的衣物已然孤零零地被掷到一旁。
被药力控制着的叶依云,没有办法拒绝男人的碰触,她明知道不可以,可是,这个时候,已经身不由己了。
一滴泪顺着她的眼角缓缓地淌了下来......
而某处,南宫玄瑾却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怒吼:“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天哪!心爱的女子就在身下,她是这般的美好,可是,他居然不能了......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那是多大的耻辱!
“我好难受......”已经意识近模糊的叶傲冰再一次攀上他,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被热死了。
“冰儿,冰儿.......”南宫玄瑾痛苦地望着同样满脸痛苦的她,这一刻,他才知道,绝望二字是如此的钻心。
身上蓦然失去了他的清凉,叶傲冰无力地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冷风趁机钻进她半敞的衣襟里,却吹不走她身上的滚烫,她知道自己着了叶依云的道,可是,她现在却没办法自救。
她踉跄着,高一脚,低一脚地朝前面走去,可是,身上越来越难受,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冰儿!”好在这个时候,那个自称“独眼”的男人却突然出现在了那里。
“救我......”叶傲冰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一把紧紧抓住他的衣袖。
“冰儿,你怎么了?”男人伸手往她额前一探,这么烫!
“我难受.......”叶傲冰不停地蹭他的脖子。
“冰儿!”男人急促地捉住她的手,却是吃了一惊:“灼华!”谁给她下了灼华?他看了看四周,略一吸气,抱着她朝凤栖宫而去。
借着月夜,他不费力气,就将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刚把她抱到床榻上,她那如蛇一般的小手,已然将他勾向了她。
“冰儿,你中了灼华,你可知,灼华何药可解?”他急急地抓住她乱摸的小手,理智在崩溃边缘徘徊。
“灼华?无药可解!你就是我的解药......”叶傲冰已经没了理智,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冰儿,你可别后悔......”男人的气息明显乱了起来,袖子一扬,房里顿时漆黑一片,咣啷一声,修罗面具被掷于地上。
“南宫御风......”也不知道是不是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叶傲冰迷迷糊糊地叫着南宫御风的名字,胡乱地往他脸上蹭去。
“我在。”
黑暗中,男人低头温柔而不失霸道地吻上了她唇,明知道,她此时是中了药,明知道,她清醒之后,可能会后悔,但是,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爱她,他要做她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虽然他已经很温柔了,但她还是痛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栗。
“冰儿,乖,很快就不痛了.......”他轻吻着她的泪,努力地隐忍着,他说过要等她满十六岁,可是,如今,他食言了。
这一夜,很乱,灼华的药效久久难以退去,他虽不忍伤她,但又不得一遍又一遍的要了她,终于,她支撑不住而晕了过去。
他爱怜地抚着她满是泪的脸颊,狠意慢慢凝聚:居然敢给她下灼华,他一定会让那人付出代价。
看看外面,他拉过被子温柔地盖到她的身上,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跳下床,穿好衣物,戴好面具,纵身跃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叶傲冰终于是清醒了过来,可是,刚想起身,却痛得她啊地一声又躺了下去,整个身子如同被什么辗压过一般疼痛。
眼前凌乱的一切,还有身上那种强烈的不适感,让她明白昨晚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情,虽然受着药力控制,可她知道,昨晚跟自己在一起的人是谁。
没想到这一世,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给了那个男人。
她落寞地笑了笑,低头望着自己身上满是昨夜疯狂的痕迹,不知为何,心里反倒有些释然了。
这一世,只要不是给南宫玄瑾,给谁都不无所谓,这不是她说过的吗?可为何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失落。
眼前似乎又浮起了南宫御风的那张脸,若是让他知道,她已经.......他会不会疯狂?
“小姐,您在里面吗?”这时,外面传来了月影的声音。
“月影,先别进来。”叶傲冰怕月影这个时候闯进来,看到眼前这一幕,就是个傻子也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了。
“哦,好的,小姐。”月影乖乖的站在门外面。
叶傲冰轻叹一声,撑着疼痛不已的身子坐了起来,这一动,又痛得她直咧嘴,晕死!这是谁说的,男人和女人做这种事情很舒服,怎么她就觉得这般痛呢?
床上点点的落红,以及手臂上那已然淡去的守宫砂,无不证明着,她昨晚已经从一个女孩蜕变成一个女人了。
“叶傲冰啊叶傲冰,这一世,你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有点失落,但并不怨恨那个男人,中了灼华,无药可解,除了男人。
可恶的叶依云,居然敢给她下药!
回想昨晚,自己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到底是哪里着了她的道呢?所有吃过的东西,叶依云都吃过了,难不成,叶依云她连自己都算计了?
“月影,去给我准备些水,我要沐浴更衣。”身上很不舒服,还是得洗洗。
“小姐,您,您这是怎么了?”当月影侍候着叶傲冰沐浴的时候,看到她那一身的痕迹,吓得花容顿变。
“月影,别嚷嚷!我没事。”叶傲冰低声喝道,泡在温水中,感觉整个人舒服多了,眼下,重要的是该怎么把这事情给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