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在厮杀,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伤亡不可谓不严重,战场中心,左介被淹没在了近松十人众之中。
木叶的忍者纷纷喊道:“队长!”
他们也急,要是左介被干掉了,那他们必定是守不住的,左介的剑术在战场上就是个绞肉机,就是因为左介的存在,他们才能一次次将砂忍打退,千代这一下,就是要击溃木叶的士气。
但很快,她的笑容就僵住了,因为场中的左介发出了咔咔的声音,犹如镜子破碎一般,千代猛然睁大了眼睛,接着身后传来了叶仓的声音:“千代大人,快退!”
总算是将千代叫醒,身子下意思的往左侧移动了两步,刀刃几乎是贴着千代的脸颊划过去的,这一下惊了千代,拉着傀儡疯狂往后退,下一秒,她傻眼了,只见左介毫发无伤的站在她不远处,正一脸笑意的看着她,那笑容看得人直发毛。
幻术,她什么时候中的幻术?
左介手持双刀向着千代走去,笑道:“近松十人众,果然厉害,吓死我了”
随着左介的安然无恙,战场上木叶一方爆发出一声声欢呼,士气大涨,反观砂忍一方,则是士气低迷,被打得节节败退。
望着低迷的士气,千代无奈,只能是下令撤退,左介也不追,守好自己的防线就好了,没必要在追,再说了赶尽杀绝不是他的风格。
夜晚,左介坐在大帐里,等待着明天的战斗。
‘哗!’
丁座掀开帘子走了进来,问道:“今天不是有机会斩杀千代吗,怎么最后收手了?”
左介两手一摊:“人家老都老了,到退休的时候了,在说了,他儿子儿媳不是死在我师父手中吗?”
丁座沉默了片刻说道:“平时就算了,但现在是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希望你能明白”
左介点了支烟,仰头看着帐篷顶端:“知道了”
其实左介有不杀千代的理由,他孙子可是在自己手底下工作的,虽然蝎不说,但左介还是知道的,蝎这个人就是面冷心热,虽然很变态,内心还是很渴望亲情的。
左介这边告一段落,水门确实在和云隐的ab组合打出了名声,一个黄色闪光的名号在忍界响起,这再次打击了三大国的信心,一个大蛇丸,一个黑刀左介,已经让他们头疼不已,现在又来一个黄色闪光。
没有办法,三大国的影亲自下场了,三代雷影艾联合这土影大野木猛攻大蛇丸阵地,大蛇丸无奈只能被迫撤离,边打边退。
为了稳住左介和水门,四代风影罗砂也下场了,带着砂忍一众高手将左介拖在了川之国的战场上,让左介不得支援大蛇丸,水门这边也是被ab组合定在了和云隐的战场上。
随着战争越演越烈,土影和雷影一路打进了火之国境内,战场上随处可见的残肢断臂,尸体更是堆积如山。
本来就身心俱疲的三代更是一夜间老了十岁,但噩耗不断的传来,雾隐也下场了,从沿海打了上来,侵扰着火之国沿海地区,这让本就艰难的战争加上了一层寒霜。
无奈的三代只能是将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都派了上去,日向宗家的人也不得不上战场,这是木叶生存的战争,要是输了,谁都讨不到好。
川之国战场上,左介游走在战场上,罗砂和千代在后面紧追不止,左介一边拖着一边想着怎么弄死四代风影,反正你都把三代风影的失踪归结于我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回身斩出一刀,沙漠被斩出一道天渊,这个砂忍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连木叶的人都被卷了进来。
左介跑到丁座身边说道:“带着人撤,越远越好,接下的这个术会波及到自己人”
丁座对于左介还是很了解的,转身吹响了撤退的号角,随着木叶的人撤退,罗砂和千代心头狂跳,一股危机感从内心延伸出去。
千代没有问罗砂,而是擅自下令让自己人往后撤,可正在追击的砂忍却是一脸的懵逼,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一股强大的压迫力瞬间席卷整个战场:“卍解,震碎他,恶魔法则”
随着左介话音落下,斩魄刀化作飞灰飘散,最后融入自身,左介猛然间睁开眼睛,蒙住眼睛的白段承受不住这股力量,直接崩散开来,这是千代她们第一次看见左介的眼睛,眼中的杀气几乎凝成了实质。
接着,左介一拳砸在空气中,整个空间像是镜面一样破碎开来,然后整个沙漠发生了剧烈的震动,地面直接裂开,来不及撤退的砂忍落进了裂开的深渊之中,战场的地形都变了,变得四分五裂。
还没完,左介又挥出一拳,同样的场景,不过这次是地面被震得塌陷下去,砂忍几乎全军覆没,只有少数的人逃了出去。
罗砂也在金沙的包裹下才逃过这一劫,接着疯狂的想远处逃起,千代紧随其后。
左介身后的木叶大部队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简直就是天灾,还是人为的天灾,他们看左介的眼神,已经不是一种看人的眼神了,那是一种异样的眼光,看怪物的眼光。
左介收回卍解,刀身逐渐恢复过来,左介撇了眼身后的众人,想了下,眼中闪过一丝皎洁,随后倒地不起。
丁座这才反应过来,冲了上来将左介接住:“左介!”
随后向后面的部队喊道:“医疗班!”
在医疗班的人过来检查了左介的身体后,都是一脸的怪异,丁座焦急的问道:“他怎么了?有没有事?”
医疗忍者吞吞吐吐的说道:“左介大人........左介大人....没事,可能..可能是力竭的结果吧..休息一下就好了”
丁座听到这里才松了一口气,似乎想到了什么,想着周边的几个上忍说道:“去,前往别让左介昏迷的消息传出去,立刻封锁这个消息”
几个上忍这才反应过来,纷纷跑出去叮嘱各自的手下。
丁座看了眼昏迷的左介,转身走了出去,在门口安排了守卫才放心离去。
等丁座走了后,左介睁开眼睛,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真是,这戏真不好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