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大人,村庄已经肃清,可以进去了。”伯恩骑士前来禀报道。
“走吧。”克瑞斯一挥手。
战斗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一处最好的房屋及周边的屋子被清理干净作为今晚宿营的地方,击杀的兽人尸体被拖到了几处地方集中放置,毕竟谁也不想一抬眼就看到面目狰狞的兽人尸体。
此次随行的还有两位战神的牧师,这是作为治疗和统计战绩的,敌后作战不可能采取割掉兽人左耳朵的方式取证,但有着牧师的跟随就解决了。
别的真神牧师让他们跟随队伍,估计以他们的身体状况没几天就得回归神国。但这两位是战神的战斗牧师,是可以穿甲持战锤砸人的,身体素质方面绝对没问题,更兼具相当高的战斗素养,不会在战斗中拖后腿。
对于战神的牧师来说,研究各种战术和战斗技巧也是份内的事情。当克瑞斯向战神教会提出申请之后,立即就有两位热衷于游击战的牧师自告奋勇跟了过来。
法师和骑士在敌后的游击战这可是很少见,自然是值得亲身经历并且记录效果了。至于说危险,战神的牧师死在对外族的战斗中是一种荣耀。
当克瑞斯在伯恩骑士的带领下来到房屋前的时候,弗拉奇骑士走了过来,说道:“伯爵大人,那些没有抵抗的兽人妇孺老弱怎么办?”
“人数多么?”克瑞斯问。
“十几人吧。”弗拉奇骑士回答道。
“关起来好了,只要不逃跑不必管他们。”对于没有参与抵抗的兽人妇孺克瑞斯也没想过赶尽杀绝,他的手下不是屠夫,杀兽人和杀恶魔不同,况且他们就休息一晚上而已。
实际上那些被关起来的兽人并没有想过逃跑,既然没有第一时间抵抗,既然被抓住了,也就失去了勇气。
直到克瑞斯带人离开了一天后,才有人挣脱了绳子,放出了被关着的其他人并且去给其他村庄报信,但已经晚了。
又一个兽人村庄被攻破,抵抗的兽人被全部杀掉,没有抵抗的妇孺依旧是被关了起来。
“伯爵大人,这兽人是个萨满。”伯恩骑士带人押过来一个五花大绑的兽人。
这个兽人脸上有着白色颜料涂画的花纹,装束也明显有别于其他兽人。当时他是拿着斧子冲上来的,可惜在一位骑士面前毫无作用,被伯恩一脚踢翻后叫人绑了起来。
“不过是个学徒而已。”克瑞斯从装束自然能认出兽人的身份,这个村庄虽然比之前的大点,但一般也不会派驻正式的萨满。
萨满的三个分支固然让其有更多的选择性,但相应的也导致了数量上的不够用。一共就这么多,能打的都要上前线,后方村庄里能配给的数量就不够了。不像人类牧师,由于战斗力差了点,除了战后救治就是在后方专心照顾信徒了。
但是既然是萨满,就应该会通用语,就可以问出点什么来,这件事就交给了伯恩骑士。
不一会,伯恩骑士回来禀报说,虽然经过拷打,但这个兽人萨满却什么也不说。
挥了挥手,克瑞斯示意他自行处理。这个大陆由于有着魔法和神术的存在,因此刑罚方面并没有什么发展,无非就是抽鞭子、打板子、打断胳膊腿之类的,再多的他也不想了解。
归结于兽人对后方防御的疏忽以及消息传递的缓慢,事情大概过去了五天,克瑞斯带人又攻破了两个村庄,消息才传到管理这片领地的副千夫长那里。
兽人的千夫长就相当于人类男爵了,因为成年兽人男性都可以拿起武器作战,战斗力还不错,所以管理超过一千个成年男性就是千夫长。而这个千夫长往往也是这个兽人部落的首领,因为一千个成年男性身后就代表着接近一千户的存在。
得知消息后,副千夫长立刻带领部落里的萨满和两百名士兵对克瑞斯展开了截杀,倒不是不想带更多的人,而是绝大部分士兵都被千夫长带去参与了对人类的战争了,都在前线呢。
也不怪兽人之前的疏忽大意,一个村庄几十个可以作战的兽人进行防御至少也需要一倍的人类士兵才能攻破,但也会有相应的伤亡。而人类也不可能花大力气把士兵千里迢迢的运过来就是为了打破几个村庄而已。
可是现在克瑞斯真的就是为了打破几个村庄而来的。
对于这位副千夫长的截杀克瑞斯也早就预料到了,毕竟过了这么多天兽人也该有所行动了,是不可能放任子民被杀的。
但即便如此,副千夫长还是轻敌了,在他看来两百兽人士兵足以对付偷袭者了,可实际上他带人一脚踏进了克瑞斯的埋伏。
卫队直接对行进中的兽人队伍进行了攻击,而几发在队伍中间炸开的“火球术”不但炸死炸伤了大批的兽人,还让长长的队伍首尾不能兼顾。好不容易后边的兽人士兵赶了上过来,又被几个“蛛网术”网在了原地,待得他们挣脱之后,前对的士兵早就被杀光了。
至于那位六级的副千夫长和五级的萨满,早就自顾不暇了。一个被伯恩和弗拉奇两位骑士围着打,另一个被两名战神牧师追着锤,很快就被击杀了。
在战斗中杀死兽人萨满,这对于战神牧师来说是难得的功绩,一开打他们就冲了过去,唯恐那个萨满跑了。
法师在小规模战斗中的作用发挥得淋漓尽致,哪怕以克瑞斯明面上的七级法师等级,是可以施放两发“火球术”的,再配合三枚可以激发“火球术”的魔法戒指,想象一下五个加强型手榴弹扔到密集队伍里的效果吧。
所以这次伏击克瑞斯的卫队基本没有受什么伤。而失去了这些士兵之后,这个千夫长所管理的区域里就基本没有什么像样的抵抗了。又被克瑞斯带人攻破了两个村庄。
当然他是绝不会贪功的,一周的时间一到,立刻就带人返回,绝不多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