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虽然光线很好,房间内总要差不少,赵玉墨又是靠在床头看书,所以开着灯。
处在沈炬的角度,刚好看到她的皮肤被光线照射的晶莹剔透一般。
加上姑娘脸上笑容恬淡,让沈炬有一种赵玉墨在散发着圣洁光芒的感觉。
沈炬一把搂住赵玉墨,先是把她的一缕头发夹在耳后,这才用手挑起她的下巴说:“看书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来探索一番人生的奥秘吧!”
他不等姑娘回应,就把头低了下去。
先前还一脸恬淡笑容的姑娘,忽然之间脸色变得嫣红。
她羞涩的垂下眼帘,还想着回应一声呢,两瓣桃花就被沈炬给噙住,喉咙里只来得及细细的发出“嗯”的一声,嘴里便发不出其他声音。
沈炬的到来,也就是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原本看着书一脸恬淡的赵玉墨,顷刻之间便转换了风格。
当云收雨歇一切都平息下来,姑娘却赖在沈炬的身上不肯下来。
就听她语气娇娇的皱着小鼻子说:“沈炬,这里的气味不好,我们还是去洗一洗吧!”
沈炬便调笑:“现在倒是嫌弃啦!”
姑娘立刻把头埋在沈炬的胸口说:“你还说。再说,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姑娘的脸皮是真的嫩,沈炬可不会说的太狠。
所以他见好就收的说:“那行吧,我抱着你去洗澡。”
第二天早上,沈炬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脸色已经被他调整的比昨天好了很多。
他准备出去走一走的,谁知刚到前院,便闻到从大门外传来一股恶臭。
散步肯定是不成了。这是生产队进城运大粪呢。
他果断的回头就往回走。
回到中院的时候,一大妈好奇的问:“刚才不是说出去散步的吗?怎么的这就回来了?”
沈炬一脸晦气的说:“今天不知是哪个生产队进城运大粪的,估计附近几个厕所都会被扫荡。
今天我要是出去散步,好家伙,臭气熏的我饭都没法吃了。”
其实生产队在天亮以前就离开了,这时的臭味已经好多了,可是谁让沈炬的鼻子太灵敏呢?
被臭气熏,也是这个年代住四合院的人难言之痛。
回到家里后沈炬就交代赵玉墨和叶莲娜“九点钟之前没事别出这个院子。”
姑娘以为出事了呢,便好奇的问:“这是怎么啦?”
沈炬无奈的说:“没事儿。就是凌晨时生产队进城运大粪,这个时候外边的臭气还没跑完呢。”
姑娘是了解这种情况的,但是叶莲娜不了解,她就问:“建公厕的时候怎么不把它们连接到下水道呢?不然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沈炬便解释:“有两种原因。
其一,有些老厕所一开始就修建的不合理。
其二,这时的国家化肥生产能力不充足,人畜的粪便被作为肥料广泛的使用。
在农村,很多地方的农民每年都是要向生产队上交一定量的农家肥的。
既然是肥料,怎么舍得白白的让它们流走呢?那不是浪费嘛!
所以现在的厕所和下水道相连的着实不多。”
沈炬的上一世在一个地级市呆过很长时间,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的早期,农村人进城挑大粪必须要交钱才行,不然你都没资格运走大粪。
而到了九十年代中后期以后,随着化肥的大量运用,农村人已经很少进城挑大粪了。
这时就是风水轮流转。
有些厕所某个局没有及时派人把大粪抽走,农民进城挑大粪,你要倒贴钱给农民才成。
叶莲娜对华夏的国情还是不了解,她听了沈炬说的话,想一想才点点头说:“工业生产没有达到时无奈的选择。”
没办法去散步,沈炬只能呆在家里。
他看着赵玉墨和叶莲娜说:“有鉴于我昨天的表现,估计今后几天会不断有一些人过来看望我。
你们要是不喜欢这种场合,吃过早饭就回学校去吧。”
这话主要是对赵玉墨说的。
姑娘的性格肯定不喜欢人来人往的场合。
倒是叶莲娜不会怯场。
但是如果赵玉墨不在这儿,她可没借口留下来。
姑娘想了想,反正沈炬又不是真的有问题,她便说:“那我们早饭后就回学校。”
果然和沈炬猜测的一样,赵玉墨她们还没走呢,戴建斌和范修林还有他几个发小就提着东西过来了。
几个人放下东西来到卧室看到沈炬的脸色有些苍白、精神略显萎靡,没有像以前一样开玩笑。
戴建斌最先开口。
他首先关心的问:“看你脸色这么差,不要紧吧?”
沈炬便说:“今天比昨天好多了。再休息两三天就可以去上学了。
昨天校长就请了一位老中医过来,那人也说耗费的只是精神头,身体其他方面没有受到损坏。”
听说沈炬没大事,戴建斌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态说:“沈炬,我已经把你看的很牛了,但是你却屡屡突破我的想象。
音乐竟然能达到那种高度。
咱哥们可说好了啊!有机会一定要听你弹奏一小段那种乐曲。
听好了,是一段,不是一首乐曲更不是两首曲子。
在不会让你有事的情况下给我们这些土包子开开眼就行。
你是不知道,现在外边已经把你传的神乎其神了。”
沈炬满口答应的说:“没问题。如果只是弹奏一个曲子,对我来说就像是干了一天的重体力活,休息一晚上就恢复如初了。
昨天那种情况我也是在逞能,以后我可不敢那样做了。”
张杰说:“不敢就对了。没必要把自己弄成那样。”
陆云海说:“要我说真的不能那样做。
我听说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做到那种高度的演奏,你要是把自己累坏了,世界上岂不是无人能进行那样的演奏啦!”
常征附和着说:“还真是云海说的这样。沈炬你还真要保重身体。”
几个人都劝说沈炬以后别做傻事。
薛红兵接着说:“就上次你去参加我三姐的婚礼,我三姐夫家的人记得你,昨天晚上他们纷纷询问你的情况。
还想着请你吃饭。被我一一谢绝了。
嘿嘿,以前我也许可以厚着脸皮替他们邀请你。经过昨天的事情,他们还真没有资格请你吃饭。
以你现如今的社会地位,也只有他们的父母才能和你对等的邀请。”
薛红兵可以这样说,沈炬却不能大咧咧的说就是这样。
所以他没好气的说:“红兵你就得了吧!你这是要捧杀我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