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岳不群等人飞升离去。
整个江湖都沸腾了。
朝堂上也都乱糟糟一片。
等令狐冲和李知恩送走宾客刚三天,朝廷就下达了圣旨到华山,福威镖局和刘正风家中,宣召令狐冲林平之和刘家人进京面圣。
令狐冲慌了,他竟然要被皇帝召见?
这一刻,潇洒的令狐冲不知所措了,很希望自己师傅回来。
“李兄,你说我该怎么办?”
“令狐兄何必着急,按照义父说的,你推迟几次,然后无奈进京就是了。”
“若是皇帝问我怎么成仙怎么办?”
“你不知道就算了,皇帝总不能杀了你吧?说不定还会给你封官呢。”
李知恩才懒得管这些事,他还要带着义母回家呢。
再说了,这个世界的灵气已经越加浓郁了,令狐冲好好练武的话,把紫霞神功修炼到大成,这江湖上也算超级高手了。
而且,令狐冲还有一手独孤九剑,本人天分也不错。
在灵气浓郁的情况下,推陈出新也未必不能可能。
至于朝廷封赏令狐冲和华山,也没多大事。
到时候建奴猪尾巴若是入侵,华山总不能看着不管吧?
李知恩带着义母和义妹,任盈盈离开华山。
四个人骑上马,直奔洛阳城而去。
绿竹巷。
花费了一段时间打扫,几人再次住了进来。
不过因为前面荒草丛生的缘故,这里的竹屋都有些破败了,需要修缮一下才行,否者住着不舒服。
李知恩还没想把宁中则和岳灵珊带到小世界去,毕竟现在关系还不深不是。
深夜。
李知恩正陪着任盈盈聊天。
宁中则端着一盆水进来,满脸慈爱的走进来放在李知恩面前:“知恩快泡泡脚。”
“天这么晚了你们还不休息,这样对身体不好。”
“盈盈啊,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说着话,宁中则挽起袖子露出白嫩的小胳膊,扭着腰肢走到李知恩床边爬上床。
她个子矮小,这床又大。
宁女侠只好爬上去,一点点将床单拉平,把被子铺好。
接着顺手拿起床边李知恩换下的贴身衣物抱在怀里:“早点休息啊,我去把你衣服洗了。”
任盈盈呆呆的看着,欲言又止。
这样的事情,几乎每天都会发生。
她心中忍不住郁闷。
等宁中则走了,任盈盈撇着嘴嘀咕:“她怎么能这样啊,又铺床又洗衣服的,这合适吗?”
李知恩满脸无所谓:“盈盈,你怎么能这么说义母呢?”
任盈盈心里一紧:“我没别的意思啊,我就是觉得义母做这些事情,会不会太辛苦她了?”
义母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任盈盈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真是胡思乱想。
她只是疼爱孩子罢了。
任盈盈虽热这么想着,心里还是老大不得劲。
她张嘴问道:“知恩,不如明日你我前往黑木崖,说说婚事?”
外面,宁中则喊道:“盈盈该休息了,太晚了,熬夜对知恩身体不好。”
任盈盈一阵气结。
“我回去了。”
她低着头嘟着嘴,满脸不乐意的往外走去。
回到跟岳灵珊的住处,任盈盈抱着膝盖坐在床上。
岳灵珊趴着,翘着一双小短腿晃动,嘴里咔嚓咔嚓的吃着干果:“怎么了嫂子?”
任盈盈嘀咕道:“珊儿,你说义母是不是对知恩关心太多了。”
岳灵珊一下子爬起来:“我说也是,又铺床又洗衣服呢。”
“我可是亲女儿啊,都没这么照顾过我。”
“真是太偏心了,有了儿子忘了闺女。”
听到岳灵珊的吐槽,任盈盈没好气一笑:“行了,睡觉吧。”
岳灵珊喜滋滋的掀开被子,一把抱住任盈盈,小手乱摸。
“别闹。”
“盈盈嫂子,你吃什么长大的?”
任盈盈没好气转过身挠她,岳灵珊反抗,屋子里传来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
闹够了,两人搂在一起,脸对着脸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多久,外面淅淅沥沥的开始下雨。
小雨拍打着屋顶,乱糟糟一片,让人睡的不安稳。
任盈盈听到吱呀一声,隔壁的宁中则推开了房门。
她迷迷糊糊的也没在意,翻个身搂着娇小的岳灵珊,玉手下意识的找到合适的位置握住,又沉沉睡去。
咔嚓。
闪电划过天空。
宁中则娇小的身子快速走在走廊里,推开了李知恩的门。
走进屋子,合上们。
宁女侠内力深厚,也不怕看不到路,稳稳当当的往里走去。
一阵风吹来。
宁女侠摇了摇头叹息:“都下雨了,窗户都不关,病了怎么办。”
她操碎了心。
伸手关上窗户,屋子里的风顿时消失不见。
宁女侠走到床边,看到被子又被踢开,忍不住摇了摇头:“真不会照顾自己。”..
她弯腰伸手抓住被子,就要盖住。
忽然目光无意识一扫,整个人呆住了。
不知多久。
吱呀一声,
宁女侠推开门跌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己房间。
她踢掉鞋子,跳上床,眼神慌张:“这孩子原来是天……”
“可怜的孩子,怪不得他能练辟邪剑法。”
“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宁女侠心疼的嘀咕起来,觉得李知恩太可怜了,竟然身患重病,一点都没有反应。
她揉了揉脸蛋,忽然脸一红手腕僵住了。
宁女侠傻傻的看着自己的玉手,俏脸滚烫,目光闪烁起来:“我我我刚才竟然……”
啪。
宁女侠给了自己一巴掌。
拉过被子盖住头,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你怎么能这么干,怎么能这么干。”
“若是给人发现了,你怎么办啊?”
“还有,你对得起知恩吗?人家把你当长辈,你竟然……”
宁女侠死死的掐了掐大腿,她不能原谅自己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良久,宁女侠躺在床上。
举起手放在笔尖上吸了吸。
俏脸又是一红。
宁女侠翻身,蜷缩着身子面朝墙壁,玉手捂着红唇,舌尖舔了下手掌心。
她娇躯一僵:“哎呀,我我我……”
“我没错,我是为他好,我是给他看病来着。”
“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