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小姐,我师父那是个什么人?”
“有人能够跟着他,那都是实在没办法的亡命之徒。”
陈皮阿四那是什么人?
在行业内的人懂得都懂。
陈皮阿四和其他人不同,他极其的大方,也几乎没有什么家业,倒来的东西立即分发挥霍光,所以当他的徒弟可以一夜富贵。
他教授徒弟技能则是从“功能性”着眼,倒一个斗之前,首先会仔细琢磨,到了万无一失的地步,接着找一些认为适合的人,传授一些东西给他们,然后下斗。成则成了,不成则罢。
对这些人的生死安危,绝对不负责。
下地后若是碰上状况,往往只有他一个人脱身。
据说,就算能救你,为了杜绝后患,他也不会伸手。
在自己陷入危险的时候拿人当替死鬼,那是常有的事。
跟陈皮阿四混,本身就是一种赌博行为,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出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财。
陈启能够跟着陈皮阿四,那也是为了这点。
他本身就是一个好赌的人,为的就是赌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富贵。
因此,陈文锦说的那种信赖追随,多数是不会出现在陈皮阿四的身上。
没人暗地里捅他一刀那都是极为不错的事情了。
陈文锦:“也是,我爹那个人,讲真的要不是眼瞎,不然就他这个年纪,估摸着还要出手下地,而下地就是要伴随他那些老办法,那老办法或许在他盛年的时候好用,他有本事能够压住人,可现在估摸着很有可能让人黑吃黑。”
身为陈皮阿四的女儿,陈文锦那是极为了解陈皮的。
不过有两点是她这个女儿不懂的。
甚至是陈皮都没有告诉,一就是,陈皮,他的眼睛其实并没有瞎掉。
二就是她陈文锦低估了陈皮阿四的战力。
这点跟着陈皮没多久的陈启都很清楚。
因此,他看着陈文锦摇头说道:“小姐你错了。”
“你别看师父眼瞎了,但他的身手根本是没有因为年纪退步多少,至少七八个青壮年根本无法近我师父的身,要是再有九爪钩和铁弹子,我师父一个人针对十几二十名人都是简单的事。”
这里陈启说的是异人。
没错,陈皮阿四是一名异人。
他陈启也是一名异人。
“是吗?我可不信。”陈文锦并非异人,对于异人的事情了解很少,虽然下地不少,但接触的人不多,尤其是异人,她也仅仅是在她爹陈皮阿四的嘴里偶尔听过。
并且,她陈文锦也不知道她的父亲陈皮阿四是异人。
“无所谓你信不信。”
陈启摇摇头看向了张起灵:“这次献王墓若真有张日山所说的宝物,那关键时刻你也要出手。”
“嗯。”
张起灵轻轻应了一声之后,便是转身离开了陈文锦的房间,陈启见状也是离开此地。
“我爹的人都是奇奇怪怪。”
陈文锦单手叉腰无奈的看着离开的陈启以及张起灵。
一个是他爹陈皮阿四的徒弟,为人好赌博,喜欢去危险的地方找刺激,也有天赋,因此才被他爹收为徒弟。
一个神秘无比是他爹的伙计,不爱说话,跟哑巴一样,为人十分孤僻,但本事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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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所有人集结在一起,一切装备从简的便开始出发了。
乘车沿国道,从哀牢山无量山与大理点苍山洱海之间穿越,来到了美丽的澜沧江畔。
目的地是云楠省境内山脉河流最密集的地方,那里距边境尚有一段距离。
路上的道路并不好走。
从车窗向外看,就见山崖下就是湍急的澜沧江。
两岸石壁耸立,真如天险一般。
江面并不算宽,居高临下看去,江水是暗红色的,弯弯曲曲地向南流淌。
陈文锦:“这车我坐的有些晕了......”
从口袋拿出晕车药,陈文锦一口吞下,随后对着司机询问:“师傅,这里到遮龙山还有多远?我们在哪里下车比较好?”
“不远了,转过了那个山弯下车,就是遮龙山下的蛇爬子河。”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灰蒙蒙的巨钵形山体耸立在道路的尽头。
山顶云封雾锁,在车里看过去,真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虽然已经在望,但是望山跑死马,公路又曲折蜿蜒,这段路程还着实不近,看来还要在这辆破车上多遭一个小时的罪。
“你们要去遮龙山?”
司机也是健谈,在听见陈文锦问遮龙山,不由的开口询问。
“嗯,我们是国家的人,要是遮龙山那边取东西作于研究。”
雪梨杨从口袋拿出考古队的文件,司机看见文件上的红章也是热情了些许,当即是开口劝解道:“虽然你们是国家的人,为国家服务,但我还是劝你们不要去的好。”
“那里很少有人翻过山去,毒虫毒雾很多,蚊虫滋生,山谷中潮湿闷热,瘴气常年不散,已经在那里失踪过很多人了,当地人没有人愿意去那里。”
“另外一个就是遮龙山太高,上面又有雪线,天气变化多端,冰雹、大雨、狂风等等,说来就来,刚刚还响晴白日,转瞬间就会出现恶劣的天气,如果没有大队人马,想爬遮龙山是十分冒险的。”
司机的话众人都是选择性了无视。
笑话,他们一群盗墓贼,都来到这里了,那些天险也不是没有了解过,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退缩?
闲谈之间,汽车停了下来,司机招呼众人下车,说要去遮龙山,从这里下车最近。
众人闻言纷纷下车。
这里全是高山深谷,人烟寂寞,山林重重,走遍了崎岖山径,盘旋曲折。
从下车的地方,距离遮龙山还有好远的路程。
张平安利用风后奇门找到捷径,带着众人在山里走了有两个多钟头,终于到了遮龙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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