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时悦(好友相知,乃是要悦)

暑假总是给人一种炎热的感觉,每一个人的心都是躁动的。

可村里四面环山,走到哪里都是绿叶葱葱,在热中占一丝丝清凉。

村里的大荔枝树跟大龙眼树跟那有个几百年历史的大槐树,给了这个夏天很多美好的感觉。

村里很多人都去树下一边扇着扇子一边聊天;

特别是村口的那百年历史的大槐树,那是全村妇女儿童的聚集地。

后来菇凉经常去找文静聊天,文静也偶尔到菇凉家聊天;

菇凉经常问文静城里的趣事,文静也经常让菇凉教本地方言;

一个夏天,文静已经学会了基本的方言;

起码跟文静的奶奶聊天的时候不用奶奶说奶奶的意思,文静说文静的意思。

有一天,文静说:“菇凉,你们平时洗衣服都是去哪里洗的呀。”

菇凉说:“村里有条小溪呀,我们都每天早上早早的都是去那里洗衣服的。”

文静突然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说:“啊,那我明天也想去,你能不能来叫我呀。”

菇凉说:“嗯,平时都是姐巴叫我的,不过我也可以顺便一起叫上你,那明天约好就一起去洗衣服啦。”

文静嗯的一声同意了,心里满怀期待。

姐巴一大早敲菇凉的窗户,菇凉从床上中起来,看见床上一大滩血;

菇凉吓的跳了起来,随即开门跟姐巴说:“姐巴,我流血了。”

姐巴说:“怎么那么多血呀,我都没有那么多。”

菇凉一会儿就冷静,知道这血是什么意思了;

菇凉在学校的时候就经常听同学自己第一次来的时候是怎样的,也听同学讨论过几次这种问题;

因此菇凉知道自己应该是来那个了;

而且同学说,要常备一点,不然突然来的话会很手忙脚乱;

于是让姐巴出去等一会,自己换了一条裤子;

裤子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穿的,无奈穿起了去学校才穿的裤子。

收拾好一切之后,菇凉说:“你等一下,我去叫文静一起去洗衣服。”

姐巴说:“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于是两人一大早就去文静家里,路过那小卖部人家的时候,门都没有开,菇凉说:“你起的太早了,你看人家都没起床开门呢。”

姐巴说:“我睡不着,我要早早起床做饭,就索性起早点做饭了。”

菇凉说:“那你是吃早饭了?”

姐巴恩了一声,脸上永远挂着笑容。

菇凉没有说话,到了文静家里,菇凉敲敲门说:“起床啦。”

文静的奶奶开的门说:“我的那个是谁呢,原来是六姑姐呀,你怎么来那么早呀?”

菇凉说:“我找文静。”随即走进去,看见文静还睡着;

菇凉叫了一声,文静立马起来笑着说:“不好意思呀,睡过头了。”

菇凉说:“走吧。”顺便帮文静折叠被子,帮忙收拾,然后拉着文静的手走了出去,

文静惊讶的说:“不等我洗漱刷牙吗?”

菇凉说:“回来在洗漱刷牙也不迟,不然晚了小溪那边就很多人了,你得排队等很久了。”

文静用梳子整理了一下头发,随后就提着一桶衣服就走了。

菇凉看着文静那有点吃力的样子说:“我帮你提吧。”

文静不好意思的说:“不用,我来就好啦。”

三人走了十几分钟终于到小溪那边了,三人一起去洗衣服,纷纷挽起裤脚跟衣服下去。

早上的溪水是很清凉的,太阳还没有晒到;

于是进去的时候三人都哇的一声感叹,溪水的清凉让三人都瞬间打了一个寒颤;

文静说:“这水好清澈好干净呀,好凉爽呀,我好想在这里洗澡呀。”说着就玩起了水来。

姐巴说:“这水我每天都要接触,我没觉得有什么好玩的。”

菇凉也玩起了水说:“这水也确实很清凉,洗完衣服可以玩一下。”

姐巴随即说:“可以玩呀,反正等下又没有什么事情做。”

也是三人逛着脚丫在玩水,水里还依稀可见几条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小鱼;

水很清澈,菇凉想起了柳宗元那一首《小石潭记》

--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

现在这种场景,大抵就是这般吧;

三人抓了之后又扔了回去,鱼儿回到水里之后快速的跑开;

鱼儿也大概知道他们三个人没有什么恶意,也很乐意的跟他们玩了起来。

一恍惚,鸟儿依旧在山上的树木那里叽叽喳喳的叫着,风儿路过树林,也路过竹林,沙沙的声响似乎也在表达着兴奋,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照射到文静他们三人身上。

菇凉说:“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我们都要回去啦,不然等下太阳太大了。”

文静说:“可是我还没玩够呢?”

姐巴说:“没玩够,明天再来也可以呀。”

文静没有说话,菇凉把鞋子穿好,把裤脚全部放下去说:“是的,明天在玩也行,今天玩的时间太久了,不能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呀。”

文静听完之后也开始穿好鞋子。

可是当文静刚提桶起来的时候,觉得有点重,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菇凉;

菇凉似乎也看出来文静的窘迫说:“我的衣服比较少,我跟你交换吧。”

文静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

姐巴看到之后说:“这衣服能有多重哟,我一个手指头都提起来了。”

菇凉说:“文静的桶是完好无损的,我们的桶都是坏的,底下都能漏水,刚刚我们玩那么久;

水也流走的差不多了,所以我们的没那么重;

她桶里面都是水,所以就很重了。”

姐巴拿起文静的衣服用力一扭,水顿时哗啦啦的流出来;

姐巴说:“你没力气扭干净水,怪不得会那么重,你这都是提水回去,我帮你重新扭一边吧。”

文静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三人一前一后的走在田埂上,菇凉问文静:“你等下有什么工作要做吗?”

文静说:“工作?没有呀,我很少要做工作,这衣服本来今早奶奶想洗的,可是被我拦住说留给我洗。”

姐巴说:“好羡慕你们不用工作呀。”

菇凉也应道说:“确实很羡慕你们不用干农活呀,你们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没干过活。”

文静看着菇凉,菇凉今早穿的衣服没有泥巴了;

但是上衣看起来还是很脏,特别是领口,都是那些工作留下来的痕迹,不过裤子看起来好一点,但是还是很旧的感觉。

文静又看着姐巴,姐巴穿的衣服真的很土;

外貌看起来跟村里的大妈一样的年级,一口龅牙以至于说话吐字不是很清晰,头发是天然卷的,扎着高高的马尾鞭;

但是看起来真的很丑,本来就是十几岁的年级,但是看起来都有三四十岁了;

相比于菇凉,菇凉虽然穿的也是很丑很土;

但是外貌无关看起来还是明显的十几岁的小女孩的样子。

文静在看着自己今天穿的裙子,突然觉得自己与他们有点格格不入。

菇凉走在中间,姐巴走的很快,走走停停的,但是似乎已经是很熟练的这样子做了。

文静看着田里的小秧苗,想着这就是稻谷吗?就是这些像小草一样的叫做稻谷吗?

田里面是一点点的绿色,因为是刚播种下去没多久,因此还不是很绿;

但是隔壁田的已经播种下去有一段时间也,两个稻田形成鲜明的对比;

文静觉得播种那么大的田,应该要很累吧,为何都不用机器播种呢?

想着想着突然问了出来说:“这秧苗为何不同机器播种呢?”

菇凉说:“机器有些田下不去,而有些人也请不起机器。”

姐巴说:“机器贵死了,我们自己都可以,为什么要机器哦,你们城里人就是想着机器机器的。”

菇凉笑着没有说话。

到了菇凉家里,三人开始分开了,菇凉晒好衣服之后,菇凉的爸爸说:“今天洗衣服怎么那就久呀。”

菇凉说:“三个人洗衣服,顺便玩了一会。”

菇凉爸爸说:“粥已经煮好了,你自己去吃吧。”

菇凉说:“你吃了?”

菇凉爸爸说:“嗯,吃了,我要去隔壁村去摆摊理发了,你中午记得喂猪,别玩过时辰了。”

菇凉看着爸爸把工具装好绑在车上,说:“我会记得的。”

随即爸爸开始启动车子走了;

菇凉看着爸爸满满消失的背影;

觉得爸爸又瘦了,爸爸应该没有八十斤吧,那么瘦的爸爸扛起那么重的担子,很累吧。

随后菇凉去了厨房吃饭,家里有一碗咸菜,不知道哪里来的,可能是大伯母给的吧;

菇凉用白粥送着这一点咸菜吃了两碗,吃了之后准备锁门;

姐巴又突然出现在窗户哪里。

姐巴问菇凉:“你爸爸又走了?”

菇凉嗯了一声,两人走到龙眼树下,菇凉看着树下放着的木材没有多少了;

想着还有一个星期就开始开学了,于是说:“明早你有事情吗?”

姐巴说:“没事呀,你有什么安排吗?”

菇凉说:“家里快没木材了,我也准备开学了,我想屯点木材,不然我爸爸又要自己去上山找木材烧火了。”

姐巴也看着那么对木材说:“还有那么多,你这个能少一个星期吧。”

菇凉说:“差不多,家里养猪,用的木材比较多,反正没事情做,那么我们最后一起星期就找木材吧。”

姐巴说:“我家里用不到那么多的木材,但是也没事,我陪你一起去,不然等你上学了,就是我自己去山上找了。”

说完两人就继续在龙眼树下吹风,菇凉说:“你想去找文静吗?”

姐巴说:“我跟她不是很熟。”

菇凉笑着说:“玩多了就熟啦。”

姐巴说:“行吧,那我们一起去找他吧。”

于是两人锁好门去找文静,两人路过那小竹林的时候又见到了一条青蛇,姐巴想拿石头打死那青蛇,菇凉说:“你打这玩意干嘛,人家又没咬我们,算了。”

姐巴把石头扔过去,没打中蛇,蛇走进了草丛。

姐巴说:“蛇有毒呀,肯定要打死它呀。”

菇凉没有说话,摇了摇头。

路过那户小卖部的时候,村里的人已经聚集很多了,他们看着菇凉跟姐巴上去,说道:“你们去找那个女孩子吗?”

菇凉嗯了一声,随即跟按个妇人说:“你们吃早餐了嘛?”

那妇人笑着说:“你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吃早餐,我们都工作回来了都。”

菇凉嗯了一声,继续走了。等到了坡哪里,已经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姐巴说:“菇凉,你理那些三八婆干嘛?我都不想理他们,他们那张嘴真的是烦死了。”

菇凉没有说话,继续走路,姐巴见菇凉没有理他,便继续跟了上去。

菇凉跟姐巴走到文静的家里敲敲门,文静拿着碗走出来,说:“你们来那么早,吃早餐了嘛?”

姐巴说:“我洗衣服之前就已经吃了,现在都消化完了。”

菇凉说:“我刚吃没多久,你们才吃早餐吗?”

文静说:“是的,我们才刚吃早餐。”

文静的奶奶听到动静说:“哎哟喂吗,六姑婆来了,在吃一点早餐不?”

菇凉笑着说:“吃不下啦。”

菇凉走进去看着饭桌上的饭菜,基本都是肉,饭菜散发着香味刺激着菇凉的味蕾;

菇凉吞吞口水,没有说话,继续走到小房间看电视;

不一会儿文静走进来说:“你们等下要去哪里玩吗?”

姐巴说:“我们没有去哪里玩,所以才来找你的呀。”

文静说:“那你们要去街上逛街吗?”

姐巴说:“我没有钱?”

菇凉说:“我也没有钱。”

文静拿包出来,包是分红色的毛茸茸的包;

菇凉在电视上看见过很多女生提包包;

但是菇凉却没有提过,上学也没有背过书包;

都是买衣服的袋子装的书本,或者直接手拿着书本,但是从来没有背过包包。

文静从包里拿出好多钱说:“我请你们逛街呀?”

菇凉很像拿起文静的包包摸一下,可是没敢开口;

姐巴说:“你请我们呀?那么有钱?”

菇凉说:“请我们到不用呀,我们可以陪你逛街,但是我们不买东西哦。”

姐巴说:“其实我家里有五块钱,我藏了很久的。”

菇凉说:“我家里也有钱,不过我要留着上学,不能乱花的。”

文静说:“那你们的钱自己好好保留着就好啦,我请你们喝凉粉。”

姐巴开心的笑着说:“真的请我们吃凉粉?没骗我们?”

文静说:“骗你是小狗。”

于是姐巴说:“那菇凉,我们去吧。”

菇凉说:“我等下还要喂猪呢,我去不了。”

这时文静说:“你什么时候喂猪?晚点喂或者现在就喂行不行?”

菇凉说:“中午吃饭的时候喂,十二点左右吧。”

文静看了一下手机说:“嗯,现在十点了,我们准备准备,也查不到十一点,你十一点就走回去喂猪,信不?”

菇凉看了一会时间,想了一会说:“也可以,我就怕猪吃的太早,晚餐的时候容易饿着。”

文静说:“饿一会没事列。”

菇凉说:“哪里,饿瘦了就买不了多少钱了,这卖猪的钱可是给我上学用的呀。”

文静没有说话,姐巴说:“饿一点点没事啦,菇凉,我们也很久没有去逛街啦。”

菇凉也很久没有逛街,想着家里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做;

一天天的都在家里很无聊,也是想逛一下街;

没有那个女孩子是不喜欢逛街的。

这时菇凉突然想起来说:“可是我们没有车呀。”

姐巴说:“文静家里不是有车吗?”

文静说:“是啊,我爸爸的摩托车还在家里呢。”

文静想了一会说:“菇凉,你会骑车吗?你能搭两个人吗?”

姐巴说:“菇凉什么不会?菇凉很早就会骑车了,肯定可以搭两个人。”

菇凉说:“我会是会,可是我还没搭过那么多人,我还不算很熟练呀。”

文静说:“你会起摩托车已经很厉害了,你放心大胆起就好啦。”

于是三人就这样子决定了,菇凉也回去把猪给喂了;

姐巴回去把那五块钱私房钱拿了出来,

菇凉提着猪食去到猪棚哪里;

进去蚊子顿时飞了起来,猪在沉睡着,呼噜声很吵;

菇凉进去的时候依旧还是很想吐,但是又似乎习惯了;

于是很快速的把桶里的猪食倒进猪槽里面;

三头猪拥挤的吃着,还准备打架;

菇凉用勺子重重的打着那个不听话的猪,猪似乎没感觉到疼痛;

继续霸占着猪食,于是菇凉又很用力的一拍下去;

那只猪终于吃痛的让了位置,另一个瘦小一点的猪才有位置吃饭。

一会儿菇凉把门锁好,于是就去找文静了。

在路上,因为这个年级的女孩子能起摩托车也是有点罕见的;

当然一路上也收获了很多不一样的眼光,路过别的村口的时候,有一些小青年男孩还吹口哨大声的呼叫。

姐巴大声的说:“没见过女的吗?叫什么叫?”

那群男的顿时做出呕吐的动作说:“你那么丑,说什么话呀?”

这时菇凉已经把车开了很远;

那些男孩也见不到身影了,但是那句话他们说的很大声于是还是听到一点。

菇凉说:“你理他们干嘛?”

文静也说:“是啊,你理他们干嘛哟。”

姐巴说:“我就是生气他们跟没见过女的一样。”

菇凉说:“因为我们车上有文静这个大美女呀。”

文静说:“怎么扯到我了,我只是穿的好一点而已,你么穿我这些衣服也是很好看的。”

菇凉说:“我们太黑了,没你白,不是说一白遮百丑吗?这确实是你好看。”

姐巴符合说:“是的,我们三个最好看的就是文静了。”

文静没有说话,骑了半小时;

三人终于到了街上街上没有多少人,菇凉找了一个菇凉爸爸经常停车的地方停了车,三人就一起手牵手的去逛街了。

到了一摊凉粉店,文静叫了三碗凉粉。

菇凉说:“你还真请我们吃凉粉呀。”

姐巴也说道:“是啊,我们就开玩笑的。”

文静说:“我没开玩笑呢,而且才一块钱一碗凉粉,很便宜的呀;

我们广东那边一碗糖水都要五六块钱了,相比这里不知道贵了多少倍呢。”

姐巴说:“城里的物价就是贵,五六块钱一碗凉粉,我才不舍得吃呢。”

菇凉没有说话因为学校门口的汤粉是五块钱一碗,也是很贵的。

三人聊天的功夫,凉粉已经上来了;

凉粉是从冰箱里面打出来的,于是入口的时候冰冰凉凉的;

在这个夏天那是非常收到欢迎的;

特别是家里很少有冰箱的,基本上很少能吃到那么冰凉的东西;

甚至菇凉跟姐巴除了在街上能吃到之外,其他情况下是不可能吃到那么冰凉的食物。

凉粉进口的时候,全身都清爽了起来,似乎把这个夏天的燥热全部安抚了;

菇凉吃的比较快,吃完就等文静跟姐巴,姐巴一会儿也吃完了;

两人看着文静,可是文静碗里还有半碗没吃。

姐巴说:“文静,你吃东西好慢哦。”

文静听到这句话抬头看着菇凉跟姐巴两人,两人眼巴巴的看着文静吃东西;

文静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啊,我尽快吃完。”

说完加快了吃东西的进度,菇凉说:“不用急,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做,不是很赶时间的。”

文静吃着吃着想说句话,但是被呛到了,菇凉帮她拍背顺气说:“吃慢点,不催你咧。”

姐巴说:“嗯,你吃慢点,吃那么急干嘛?”

等了一会,文静吃完之后,结完账就走去逛街;

走到很多买衣服的档口哪里,那些商家很热情的招呼者;

文静挑了又挑,没有满意的,姐巴看着那很新的衣服,觉得很漂亮,一会拿出一件衣服说:“文静,这个好看。”

商家见到之后也赶紧符合的说:“这位阿姨真有眼光呀。”

姐巴听了之后说:“谁是阿姨,你比我还老呢,你叫我阿姨干嘛,眼瞎啊。”

那商家被说了之后,不服气的说:“你打扮成这个样子,看起来比我还老,那两位美女看起来都是你女儿了,你在自己打扮那么老的,你怪谁哦。”

姐巴听完之后跟她吵了一会家;

菇凉也觉得商家说话有点过分;

但是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拉着姐巴跟文静走了。

走出来之后,菇凉问:“你没有喜欢的衣服吗?”

文静说:“没有,这些衣服真的好土啊,我一件都看不上。”

姐巴说:“我觉得很好看呀,不知道你说什么衣服才好看,不过隔壁镇上的街上好像有更多好看的衣服,你要是想买的话可以去哪里那边买衣服,不过不方便过去。”

文静听了之后说:“菇凉,你能骑车带我过去吗?”

菇凉摇摇头说:“不好意思,我没去过武利镇,我不认识路,我带你去不了。”

文静突然像一颗被霜打了得茄子一样,顿时泄气了。

菇凉说:“你是想买新衣服上学是吗?”

文静说:“嗯呢,开学了,想买几件衣服。”

菇凉说:“那学校里街上不远,或许你可以去哪个街看一下。”

文静哦了一声。

随后三人又随便逛了一下,菇凉跟姐巴没有买东西;

菇凉很想去看,但是知道自己没有钱;

于是每次当文静在看吃的已经用的时候都是在很远很远等着,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

最后菇凉什么都没有买,文静买了一点菜跟零食,姐巴也什么都没有买,逛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依旧又好几个男孩子对着他们吹口哨,不过这次姐巴没哟跟他们吵闹罢了。

夏天的风一直都很温暖,温暖了这片大地,也温暖了这三个女孩子的心灵;

一路上知了在不停的唱歌,风儿在伴舞;

大家都不知道,命运会如何的对待自己,在山的那田里,不知道是有什么等待着大家。

好友相知,乃是要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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