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王大锤来到游戏空间,进行一番大采购。
先到木工坊市,买了一个碗柜,一个洗手架,一张八仙桌,八张靠背椅,两张条凳,一个炕桌,两个大壁柜,一个储物格子架,一个大衣柜,一个梳张台,一个胡凳,一个实木大床,两个床头柜,一个五斗柜,一个写字台。一水的榆木原色,粗狂风格,非常实用。
再到杂货铺,买了两个米缸,两口大水缸,一口大铁锅,锅铲,十个盘子,十个海碗,十个饭碗,三个木质水盆,各种装调料的罐子十二个,油盐酱醋,各种辣酱,黄豆酱,味精都买了些。
再到服装店,挑能在这个年代穿的衣服内衣各买了五套。棉被五套,被套五套,枕头四个,布鞋五双,拖鞋五双,帐子一套,窗帘一套,门帘一套,炕席一套,凉席一套。
买这些东西,花了近三个金币,手中游戏币又不多了。
想着赶紧安顿下来,好打游戏赚钱,还欠着大笔的“学杂费和房贷”呢!哎,王大锤叹一声气。
咻!
王大锤又返回老宅,按照时间比,没有耽误什么功夫。
先把左厢房的床给换了,床头柜摆上,最里面靠墙一个大衣柜。衣服摆里面。三屉桌换成写字台,靠背椅放一张。对面摆上梳妆台配搭胡凳。挨着摆上五斗柜。堂屋进门的左手边,钉上一个壁柜。
窗帘钉上去把透风的窗子挡上,回头装上玻璃贴上宣纸。外出的木门先封死,改明把外面砌墙封死。这房子的下半间看到时候怎么改成一个洗澡间和卫生间。卧房搞定,回头吊一个木格顶,就有现代化民宿的调调。
堂屋里把炕席垫上,枕头摆上,炕桌摆三,被套叠起来。炕头挂一个壁柜。八仙桌换上,靠背椅剩下的七张摆了出来,靠墙再放两张条凳。
进门的墙角摆上洗手架,放上一大一小两个木盆。
厨房里摆上碗柜,靠墙放上储物架,把小坛子什么的摆上去。大铁锅按上去,盘子和碗、调料罐什么的都放进碗柜里。两个米缸放在碗柜的最下方,顺便五斤装的面粉和大米各倒一个米缸里盖子盖好,在关上柜门,完活。
把那张旧三屉桌就摆在碗柜旁边,这样可以搁一下炒好的菜。同时放上一个木盆,洗菜用的。墙的那一边,放上一个大水缸。
王大锤想了想,还差菜篮子,菜刀,切菜板,挑水桶和扁担,蒸包子馒头的抽屉,蒸米饭的大小木蒸子,和舀水的瓢。木桶什么的上次好像买过,直接摆了两套出来。又去了一趟游戏空间,将其余的东西采购回来。
厨房完活。
可以入住了,晚上就在这里睡。
王大锤之所以搞的这么急,就是为了找借口,堵住伯母和王大丫,他们的嘴。问就是夜里大车悄悄的运进来的。现在这个时代,讲究一个财不露富,越穷越安全,成分贫农好。
收拾完这些,用布袋装了15斤面粉,二十个包子,准备去大伯母家吃下午饭。
刚出门,碰到了回来的张寡妇,灰尘扑面难掩韵味。带了顶草帽,齐肩短发,瓜子脸,有些清瘦,五官清丽,皮肤白皙,一口整齐白牙,远远看见王大锤,便招呼起来。
“大锤回来啦,到我家坐坐。大半年都没有看见你哟!”
说着还抬起了手招了招手,带起两团大雪子一起摇晃一下。也不知道四丫断奶了没有。
这个时代的衣服也挺有意思,白色的长袖褂子,里面是女士背心,外面还套了干活的套袖。
再朴实的衣裳也掩饰不了细枝结硕果的妙曼啊。
下边灰色的直筒裤,直筒裤是没有边角线的,像东北的大花棉裤样式。一双沾满泥土的布鞋。
“婶子上工回来啦,我毕业了没有找工作,搬回来住几天。”
“是工作不好找吗,你不是高中毕业吗,应好找工作呀?”
“没有,高中毕业还是好找工作的,我暂时不想工作而已。”
“怎么,想回来种地呀?”
“没有,我怎么会种地呀,业务不精通,先回来玩几个月再说。”
“也是哦,你有定量的粮食,一点也不慌张。”
说着,张寡妇的情绪低落了起来。
估计家里要断粮了,毕竟张富贵走了大半年了,家里没有收入,以前的一点家底估计消耗的差不多了。
王大锤想了想。
“婶子,等哈。”
说完,王大锤返回了屋子,遮挡了张寡妇的目光,从背包里拿出了一袋十斤装的玉米粉。这种纯玉米粉金黄色很细腻,远远不是棒子面可比。
王大锤又锁了门,提着玉米粉来到张寡妇面前。
“婶子,这点玉米粉你先吃着,有什么困难和我说声,我有关系可以搞到少量的粮食。不过你可别往外说。”
“使不得,现在粮食这么金贵。”
张寡妇向外推,可力度却不大,她是真的需要啊。
家里四五张嘴,都是要消耗粮食的,现在油水少,不经饿,大人都顶不住,别说小孩子。
“婶子,别客气了,我真不缺这些,你看我还背东西到我大妈家呢。”
王大锤说着还示意了背上的包裹。
“不过,回头我想借张叔的枪用用,我想到山上转转,拿着防个身。”
张寡妇接过王大锤手中的玉米粉。
“大锤谢谢你,家里真的快断顿了。你想去打猎?”
“婶子,我从小练武,身体缺肉食油水,想到山上看看。”
“锤子,你叔出事后,一说打猎我就怕哦,你可得注意安全啊!”
“晓得的,婶子,我得去我大妈家了,回见。”
“哦,锤子,那你赶紧去吧。”
告别了张寡妇,王大锤向大伯母家走去。
话说张寡妇提着一袋玉米粉,进了小院。
大丫在做饭,二丫在带娃,三丫盯着小桌上的包子流口水。
看着妈妈进来了,三丫迫不及待的喊道。
“大姐,妈妈回来了,可以吃包子了。”
然来,大丫并没有允许妹妹们先吃,说是等妈妈回来了一起吃。
如是小朋友们焦急的等着妈妈回来分包子。
“哪里来的包子呀?”
张寡妇向二丫问到。
“大锤哥哥给的。”
张寡妇把玉米粉提到卧房,出来后洗了洗手,拿起包子试了试温度。不算太凉,非常柔软。如是给二丫三丫一人发了一个,自己也接过四丫,顺便把一个包子撕开,把挨着肉馅部分弄了点喂四丫。
二丫和三丫小口吃着包子,这般精致的食物,可不敢囫囵吞枣的没滋没味的吃了,只可小口细嚼慢慢品味才不算浪费。
一股鲜香的味道弥漫开来,一种由身体本能的渴望支配着张寡妇轻轻的咬了一口。
“真香啊,几个月了家里就没有吃口肉,真馋!”
张寡妇心理想着,却没把这句话讲出来扫兴。
大丫担了一盆棒子面糊糊出来,面糊糊里面有些野菜夹杂其间。又去厨房拿了四副碗筷出来。给每个碗里添满。
“你也吃个包子,好久没有吃肉了,解馋!”
张寡妇对大丫说。
大丫拿起最后一个包子,把包子一分为二撕开,把肉馅挑到二丫和三丫的碗里,吃起来包子皮。
大家一口包子一口面糊糊,吃了一顿满足的下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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