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校际辩论赛夺冠的战绩,我和南方还有另外两个同学被学校委派代替s大出战高校国际辩论赛,考虑到陆天阙会多想,我就直接回绝了学校的委派邀请,但系里到院里,各个导师教授变着法来劝,最后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比赛在海滨城市h市举行,需要我和其他辩手出一趟远差,想到陆天阙如果知道我和南方要一起去出差,他估计又得多想,所以我就把南方是队友这件事给瞒了下来。
结果,差点就追夫火葬场了……
比赛前一天,我们到了h市主办方给我们定的酒店,我和南方还有另外两个辩手约好在酒店咖啡厅再做一下赛前演习,我和南方先到,就准备两个人先试演一下。
我和南方坐在酒店咖啡厅,模拟明天的答辩应对,我再一次被南方的反应速度和应辩逻辑给惊艳到,习惯性上手拍了拍他肩膀,顺便夸了几句。
结果电话突然响了,是陆天阙打来的,我赶忙拿起电话接通,开口就是:“噔噔噔,你的乖乖已上线,请问……”
说话间我注意到左手无名指的戒指竟然亮起了红色的光晕,心里莫名发虚,下意识就抬起了头,结果就看到了站在我正前方,离我20米左右的陆天阙,他同样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抱着一束向日葵和一个包装精美的蛋糕盒子,眼里溢满了失落、失望和冷冽的情绪,我这一下子就慌了,就准备赶紧跑过去,结果刚跑两步电话里就传来陆天阙的声音:“林晓,不要动,站在原地。”
我听话地立马止住脚步,接着就听电话里他继续说:“林晓,你确定你奔跑的方向,一定是我么?我没你想的那么大度,你心里的位置,要么都是我的,要么差一分一毫,我都不要。”
撂下这句话,陆天阙头也没回就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原地凌乱,那放在旁边桌上的鲜花和蛋糕,就像是在嘲笑我隐瞒和南方同行的行为是何其愚蠢。
怕陆天阙连夜开车回去会不安全,我立马给李岩打了个电话,想确认下他有没有一起过来。幸好,李岩是和他同行的,他们这次行程原本就安排了3天,本来想说等我明天比赛结束就带我去周边度假,现在这么一搞,陆天阙怕是想要连夜返程了。我费尽口舌叫李岩一定稳住陆天阙,怎么着都得住到明天我比赛结束才行,不知道这家伙用了什么办法,总算把陆天阙留住了,还非常贴心的发了酒店定位和陆天阙的房间号给我。
“去吧,你留在这心都飞了。明天下午一点前到主场就行。”南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了,听他说完,我朝他感激的笑了笑,就准备朝酒店门口走,刚走两步,身后南方又叫住我:“晓晓……从来都没有后来的我们,是吗?”
“从来都没有。”我平静的回复。
“呵~去吧!”南方轻笑一声,最后两个字充满了无力感。
“嗯。”我头也没回,应了一声就大步往外走了。
打车去了陆天阙所在的酒店,到了陆天阙房间门口,我敲响房门,过了大约五分钟门才打开,开门的是李岩,他看到了我仿佛看到了救星:“林晓啊,你总算来了,这‘一杯倒’就交给你了,你们家那位,根本不会喝酒,还偏要喝,现在好了,一杯灌下去,已经不省人事。你自个儿照顾吧,我得先撤了。内部矛盾内部解决,可别殃及无辜。”说罢,李岩撒丫子就溜了。
我朝里屋走去,就看到躺在床上不停扯着自己领带的陆天阙,哎嘛,这家伙本来皮肤就白,喝了酒兴许是热的,脸上、脖子上、以及锁骨口,都染上了一层粉色的红晕,衬的皮肤底色更白,整个人都有一种要命的欲,要不是李岩亲口认证这家伙已经醉了,我真怀疑他在勾引我。
我扶额叹了口气,行吧,今晚本来还想好好谈一谈,把误会说开,这下子也甭谈了,洗洗睡吧。谈心虽然免了,但哄还得哄啊,得换个更直接的方式,洗完澡,我从陆天阙行李箱里找了件衬衫套上,接着把陆天阙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拿了件睡袍给他披上,然后用他扯下来的领带,把他的双手直接给绑在了床头的夜灯架上,那情景,真的是惹人遐想、引人犯罪啊。
我心想:让你背着我喝酒,那就得让你看看这世道多险恶,男孩子在外面得学会保护好自己,不给你点教训,真当我是吃素的小白兔了。
“额啊……”夜半,陆天阙临近酒醒,感觉到了双手的束缚感,加上轻微的头疼,不禁发出了闷哼声。至于我,一换床就容易睡不着,本来睡的就很浅,被陆天阙的哼唧声一下子就吵醒了,揉了揉眼,起身坐起,打开顶灯开关,问了句:“醒啦?”
陆天阙半眯着眼,还在适应突然出现的灯光。闻声转头,瞳孔地震,本来觉得刺眼睁不开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目之所及,是林晓春光乍泄的一幕,宽大的衬衫领口开了3粒扣子,青涩蜿蜒的沟壑若隐若现,顺着扣子往下的衣摆处,两条大长腿交叠摆放在身侧,衣摆的一角像是在很努力的遮住双腿间的白色蕾丝,奈何衣角太小,反而呈现出来一副半遮半掩欲盖弥彰的诱惑感,看得陆天阙竟然忘记了说话,心跳疯狂加速,一股子燥热感从下身直接往上窜。
不禁在心里自问:这丫头在干嘛?要命,得出事。
“陆天阙,你太小看自己了。你太小看,我的诚意了。”我说着往后甩了下半遮在胸口的头发,起身整个人跨坐在陆天阙身上,胸前的潋滟风光,在陆天阙的目光之下,毫无遮掩,一览无余。
“什么?”陆天阙有点不知所措,整个人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压在身上的重量和目光所及的春光,让他完全没办法思考。
“从你出现开始,这个地方,从来都只有你。”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直视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着每一个字。接着,我就上手开始扯他的睡袍。
“林晓,你……你要干嘛?”陆天阙有点拿捏不准林晓接下来的行为,一时间说话都不顺了。
“哄你!”
“哄我?林晓,你要是不愿意或者没有准备好,我可以再等,我不希望你违背自己的意愿去配合我。”
“陆先生!是我对你的欲望还不够明显吗?你别……不识好歹。听好了,我喜欢你,哦,不对,我……爱你。”我越说声音越小,语气是又强势又瓜怂,本想说的硬气些,可偏偏还是忍不住羞臊,从脸到耳根子都热的不行,只能下意识把脸埋进陆天阙脖颈处,自己都没意识到,声音里不自觉都带上了娇嗔。
“把我的手解开。让我来。”陆天阙温柔的声音压抑着隐忍的欲望,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忍到了临界点。
“不行,都说是哄你了,我可以的。”我埋首开始在陆天阙的脖颈间亲吻,睡之前我特地百度过过男人的敏感带,说是很多男人的喉结、耳朵、脖颈等都是很敏感的地方,这是我第一次,只能无师自通地尽量温柔卖力地依照着感觉去做。
我也不知道做的好不好,对不对,本来亲的聚精会神,突然感觉大腿那边有什么东西抵着我,我停下来想着起身看看,突然陆天阙惊惶的声音响起:“别动,别看,会吓到你。”就看他侧着脸不敢看我,从脸到漏出的大半身体,都变得通红。
我再笨看他这反应,也明白了那抵着我的物什是啥了,我一下子也跟着脸红的和熟了的樱桃一样,但已经到这一步了,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我探身从床头柜上拿了一盒没开封的安全套,是李岩特地给我两准备的,估计他自己也没想到我们真会用上,所以就意思意思准备了一盒。
我扯开盒子,拿出一个之前从没接触过的“怪东西”,脸都快红成下午五六点落山的太阳了,整个人懵住了,完全不知道怎么打破这尴尬社死的局面。
“林晓,解开,让我来吧。”陆天阙看着完全蒙圈但又死撑着的林晓,真的是既心疼又好笑,只得赶紧支招破了这尴尬的僵局。
听到陆天阙这么说,林晓立马点头,探身解了陆天阙手部的束缚,正想说“这次不算,下次我来”,结果还没等开口,就被陆天阙搂着腰翻了个身,两人上下的位置直接就互换了,接着,陆天阙的吻,就和暴风骤雨一般疯狂袭来,林晓没两下就彻底沦陷进了温柔乡,疯狂沉沦。
这一夜,陆天阙已经等了很久,有无数个瞬间,他都想不管不顾地把林晓给吃干抹净了,但又怕吓到胆小青涩的丫头,一直都在假装禁欲地忍耐。所以当禁制解除,当魂牵梦萦的女孩儿在自己怀里娇喘索求的时候,陆天阙身体里的野兽终于挣脱而出,肆意横行。
漫漫春宵,他几乎吻遍了女孩儿身上每一寸发烫的皮肤,当身体相融,他更是像个要不够的温柔狂徒,一次又一次地占为己有,女孩儿的腰肢在他手间,软韧的都像是化了的春水,那胸前的潋滟,更是被他亲吻得起了波涛,玉白的皮肤上,粉色的潮红,伴着暧昧直白的印记,在女孩儿的身上描画出爱意的具象。
床单上那鲜艳的一抹红,让陆天阙兴奋激动又心疼自责,他是真的失控了,从小到大,陆天阙从未像此刻这般,要了命地想要拥有什么存在,那一声又一声软糯挠心的娇嗔呻吟,快要把陆天阙的魂儿都攫取了,丝丝入扣,声声勾魂,但他愿意,满心欢喜、无比满足的愿意,不需要取,他自愿奉上,似乎只要女孩儿愿意收下,此刻他命魂都能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