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夜青纱你在谋杀亲夫吗

想到此,灵魂摆渡者点点头,“你的提议有创建性。我会通过工作渠道,向上面如实反馈。”

夜青纱点点头。能反馈固然是好的。

她有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造物主既然创造了人类,为什么不对人类负责到底?

将人类扔进土星球,任其自生自灭,这跟亲手杀死他们,有什么不同呢?

一个是袖手旁观,一个是亲自操刀。然而,是不是屠夫一点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造物主先生,您!真的!尊重!您!亲手创造的生命了吗?

如果尊重,为什么对于他们遭遇的痛苦,比如不平等、肉体折磨、精神折磨,置之不理?

甚至还亲自设计了病痛在dna壳子里,让人人经历,无一例外,这和让灵魂体遭受刑狱有什么分别呢?

那个所谓的尊重生命个体意识,现在听起来,象不象一个“宇宙谎言”?

“那......,夜青纱,有一些情况你可能不太清楚。如果造物主真的想要解决一些土星球上面的问题,一般会安排一个灵魂体投胎,让灵魂体去努力解决这一些问题,他们并不是置之不理的。”

夜青纱摇摇头。

“我实在无法认同你的观点。如果是这样,至少要耗费三十年去等待一个新生儿。三十年的时间,多宝贵啊,有一些人甚至活不到三十年。在此期间,又有多少无辜的生命去世?你经常出入医院,接收亡魂,你应该去看看那里的病人,感受感受他们的痛苦,如此,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夜青纱想起老子一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这种认识多么地真实,多么地贴近人类现实生活!

无论人类如何挣扎,土星球“弱肉强食”的生存机制,注定没有平等可言。再加上dna本身的缺陷,注定让每一个人要遭受各类病痛。

why?!

为什么必须要?!

如果dna壳子永不退色,永存记忆,每一个灵魂体不会因为身体差异而自动拉开差距,他们面临着公平公正的考核机制,这种竞争,会不会更具有意义呢?

举例来说,造物主让一个缺胳膊短腿的残疾人和一个正常人进行比较考核,比什么呢?

学习技能完全不在同一个层次上,正常人有两条腿两个胳膊做装备?残疾人只有一个笨拙的身躯,动都动不了,咋比?

同样的道理,造物主让一个人生长在穷人家,另一个人一生长在总统家,资源搭配完全是两个层面。

穷人家的孩子,只有一套农具做装备,偶尔衣食住行都无法满足,那dna壳子能长好吗?

总统家的孩子,锦衣玉食。不仅如此,还配置专门的营养师进行营养搭配,长出来的dna壳子又美又聪慧。与此同时,利用举国资源为其做装备,小孩想学任何技能,都可以给予平台去锻炼。

天壤之别的成长环境,两个灵魂体如何可以做到公平公正竞争?造物主对每一个灵魂体的考核机制还有意义吗?

然而,一旦对dna壳子进行优化,躯体做到百毒不侵,装备条件可以保持一致。起点一致,然后再给予各类生活场景去锻炼打磨,灵魂体能够磨练心性,增长阅历,增强体验感。

唯有这样,灵魂体的考核机制才具有意义吧?!

“哎,你的想法很有道理,夜青纱。”灵魂摆渡者看着夜青纱的内心活动,如雨后春笋一般,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长叹一声,并不打断夜青纱的质疑。“相比较起你来,我很惭愧,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为什么宇宙中存在如此之多难以理解的现象。”

两个人正在长吁短叹,夜清源忽然出现了。

灵魂摆渡者惊呆了:第三空间唯有自己,才有能力有资格开启,其他人不可能知道。哪怕是灵界的人也不一定知道,夜清源又是怎么寻到这里来的呢?

关键是寻到了,还能钻进来,这能力也非常人可以做到。

血战归来的夜清源即水神贡,风尘仆仆,满脸沧桑。

罕见的有些衣衫不整,曾经柔顺干净的头发,也汗津津地贴在头皮上几缕,看上去有些狼狈。

他的眼睛充满疲倦,只看了夜青纱一眼,便飞奔上前,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搂在怀中,感受着那栀子花混合着白玉兰的香味,失而复得,百感交集。

他低下头,用唇探索她的唇,如狂风扫落叶一般,席卷了夜青纱所有的意识。

“呜-呜-......等一等......夜清源......你媚毒......还没有......解吗......?”

夜青纱喘不过气儿来,趁着换气儿的间隙,断断续续地问。

而夜清源根本不想听她说,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你就是我的媚毒,只要你一出现,我就浑身颤抖,热血沸腾。没有谁可以取代你,做我的媚药。」

夜清源用意念传递,用行动表达,只把夜青纱吻的晕头转向。

他的吻越来越有力度,猛烈火热,强势霸道,占有味十足。

夜青纱热血全冲上了脸,脸蛋如霞光初透,脑袋里一阵轰鸣,一刹那间心里所有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部消失无踪——

然而,所有这一切,似乎超出了她的预期。

他们不是家人吗?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像情侣一样轻吻呢?不能因为中了媚药就无视道德吧?

想到此,夜青纱使劲挣了挣,挣不脱,他反而搂得更紧了,吻也越来越粗重。

鼻息相触,空气稀薄。

喔,不行,我的身体也蠢蠢欲动了,莫不是媚毒又传到我的身上了?

夜青纱干脆整了一次瞬移,一下子从夜清源的怀中消失了。

等夜清源回过神来,她又站在了他的身后,抬起手臂,挥向了他的后脑勺,一拳将毫无防备的他打晕了过去。

“夜青纱,你在谋杀亲夫吗?”灵魂摆渡者忍住笑,问道。

他们两个人撒狗粮,撒了起码有二十分钟,他都不好意思继续看下去了。眼看着两个人天雷勾动地火,不赶紧闪电,又整出一个武力值是几个意思呢?

“我猜夜清源的媚毒还没有解,看他饿狼似的,咱们赶紧想想办法吧!”夜青纱摸摸被啃得红肿的樱桃小嘴,难堪地说。

灵魂摆渡者上前一步,把脉片刻,又翻看了一下夜清源的眼皮子,“他的媚毒已经解除了。”

“那为什么还如狼似虎的?”夜青纱蹙起秀眉,不解地问。

“你想,你细想,.......一个男人吻一个女人,到底是为什么?”

灵魂摆渡者翻了一个白眼,完全不想搭理夜青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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