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枪之后他算是见识到了,一天折腾下来,轩浩半夜回到房间,都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脚步漂移,感觉自己已经起飞了。
不过李老头还算有良心,让夏弥来给他按摩,关键是夏弥居然很听话的真的给他按摩!啊,真香。虽然手法不怎么专业,但好歹也是个美女。按完之后他浑身无力,完全都没有力气下床。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明明受再重的伤他都能很快恢复,但力气用完了愣是一点也挤不出来。
这一番折腾又是大半年过去了,轩浩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变强了,当然身体强度的变化完全赶不上他作死恢复那样锻炼,但他此刻无论是身法,还是战斗的技巧,都比之前强上不知道多少倍,他现在走路都带风,举手投足间都轻快无比,以前的自己,他感觉现在能打十个!
同时,李老头还让他好好看书,并给了他几本莫名其妙的秘籍,美其名曰,打架不能全靠蛮力,要动动脑子。
说实话,作为一个经历过现代九年义务教育的优秀青年,轩浩对这些书本完全没用兴趣,但是有些书确实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
就比如这本《母猪的科学催产与产后护理》,轩浩就觉得特别实用,毕竟现在这个年代猪肉蛮贵的。
但是,跟特么打架有半毛钱关系?
唯一毕竟感兴趣的可能就是这些兵书了,毕竟哪个男孩子没曾梦想过统领千军万马征战沙场呢?而且在这个清末年代时不时的就会有些动荡,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但问题是,这尼玛全是繁体字,对于看惯了简体的轩浩来说,这些书还是有些难啃的,有些字勉勉强强看一半也能认识,但他还是时不时地向李老头讨教。
李师傅看着这个勤奋好学的弟子,坐在凉椅上笑着喝茶,现在的他,对于这个捡来的徒弟可以说是十分的满意,毕竟禁得起他这么折腾的人可不多啊。
原本他也只是见这小子力大如牛,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谁知道越练,就让他越惊讶,刚开始他还适当控制训练的难度,到后来他就开始放飞自我了,怎么折磨怎么来。
“这小子总有一天会比我强啊…”李师傅欣慰的点点头。
毕竟才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力道,等慢慢磨练,迟早是会超过他的,虽说武道并不是谁力气大谁厉害,还有很多技巧是不可缺少的,但当两个人拥有同样的技,那么决定胜负的就是谁的力量大了,一力降十会可不是说着玩的。
但是李师傅现在还是并不打算教轩浩练拳,他觉得还不是时候。而且,屠龙这种事情,还是用兵刃更加方便。
看着轩浩在院子力挥舞着长枪的身影,他仿佛想起了当年自己练武的日子,发出一声感叹:“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师父,师父,我可以休息了吗?”院子里又传来一阵哀嚎。
“…”
“我让你停了吗?继续!不然中午不许吃饭!”李师傅脸一黑,好心情瞬间没了。
嗯,还要再敲打,敲打。
……
“噗哈哈哈,公子,累了吧,来喝口水。”屋檐下,夏弥端着水杯来到两腿打颤的轩浩跟前。
“扶我起来!我还能练!”轩浩义愤填膺。
“乖啦,先喝水吧。”夏弥轻笑,“你也别怪李爷爷,他应该也是为你好才是,李爷爷他人还是挺好的,虽然长得有点凶,我一开始也被他吓到了。”
“唉,我当然知道。(我信你个鬼啦,你会怕?)”轩浩颤抖的双手捧着水杯,苦笑着说道。人不可貌相嘛,这种简单的道理他还是懂的,而且他确实是在用心的教自己变强,这个世界,太弱可不行啊。毕竟就连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丫头都能随便撕了他。
“小子。”李师傅看着坐在屋檐下喝水的轩浩。
想了一下,慢步走到他跟前:“小浩啊,我们遇见的那天,你割我裤腰带用的是什么东西?”
“???”你个老不羞,没看见妹子在旁边吗?
夏弥脸颊微红,很自觉地退开了。
“哦,不是,我是当时感觉到一股力量。”李师傅解释道。
“啊,你是说这个啊,你不提我都快忘了。”轩浩说着,跑回房间翻着。
不一会,他拿出一片食指长短的刀片。
“这是?”李师傅接过刀片皱了皱眉。
“这是一把能屠龙的刀,破碎后留下的碎片之一。我当时在现场就顺手捡了一片。”轩浩摊了摊手。
“嗯?你小子不简单啊,能让这把刀碎成这样,那样的对手,你在现场是怎么活下来的?”李师傅问。
“额…我运气好。”轩浩摸了摸头发。(醒醒你马上就要变成枪兵了。)
“算了,老夫也不计较这些,本来还说不让你这么早接触这些东西的。看样子你早就已经全都了解了啊。也省得老夫费口舌。”李师傅摸着刀片说着,“虽然你的血统还没有觉醒,但凭借你的力量我就能知道,我们是同类。”
李师傅注视着轩浩,黑色的眸子变成了瑰丽的灿金色。
whatthefuck?这样耀眼的龙之瞳,轩浩还是头一次看见,比之前遇见的龙王李雾月也不逢多让吧?就算李雾月不是完全体,这老头也是个怪物啊。
“能直视我的双眼,而且看样子你毫无压力,代表着你的血统也一定不低。”李师傅笑着拍打着轩浩的肩膀,“很好,很好啊。哈哈哈哈哈哈。”
“卧槽,好痛,您轻点!”
“这个东西暂时就交给我吧,老夫正愁没有称手的兵器,妙哉。”李师傅默默地收起了刀片。
“???”妙个屁啊!那是劳资的东西!你个老不羞!
“放心啦,老夫以后会还给你的。”看着轩浩幽怨的小眼神,李师傅苦笑着。
……
空荡荡的大殿之中一个老宦官恭敬地站在一侧,大殿之上,挂着一卷水晶般的垂帘,透过光影,能依稀看清里面坐着一个人,那人悠闲地坐在蒲团上,身前放着一张华丽的桌案,桌案上是一排排水果,那人掐着兰花指,摘下一颗葡萄放入嘴中,动作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