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黑!
狼王的体型在巨蟒面前似一个婴儿般,不值一提。绿眸里一丝心虚闪过。
“这...这前有狼,后又来一条大蟒...天哪,天要亡我啊...”
“我家里有老有小,还在等我呢,老天保佑,让我平平安安地回去。”
游逸之全程戒备着,这趟行程同时遇上的野兽之多,还是头一回。
他不得不护着谢大厨,又得分心留意江月儿的动态,战斗力呈断崖式下降。
可接下来的一幕,惊得众人的下巴都掉了。
“小黑,不要吓着它了。”江月儿安抚性的抚摸着巨蟒脑袋,巨蟒撒娇似的朝她的脸上蹭了蹭,眼神竟变得如婴儿般纯真。
小黑在空间出生,从未到过外界,没有普通冷血动物的兽性,却对江月儿多了一份天然的感情。
谁敢伤害主人,就得死!
江月儿又朝着狼王柔声说道:“我们没有恶意,相信你们也是,你们只是饿了是吗?我给你食物,你们带回洞穴吃好不好?”
好半晌,那狼王竟真的像能听懂似的,微点了一下头。
江月儿长呼一口气,将半只未来得及切块的鹿拉到狼王面前,又送了它一百根香肠。
“去吧,吃饱了可不能再来哦。”
她顺了顺狼王胸前那撮白毛,后者竟眯着眼享受起来。
“哈哈,好像哈士奇。”第一次rua狼,还挺新奇的。qula.org 苹果小说网
就这样,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狼群心满意足地叼满肉,有序退场了。
离开前,那狼王仿佛还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江月儿,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吼。
小黑这下可不愿意了,又一次挡住狼王的视线,朝它滋滋警告着。
小黑在空间出生,与江月儿有一种意念上的连接。
她暗自以意识对着小黑说道:“崽子别闹。你也装作离开的样子,再回到空间。”
嘶嘶——
收到指令后,小黑虚张声势地朝着众人吐信警告一番,然后便优哉游哉地隐入密林中。
感觉到小黑已传送回空间,江月儿拍拍手。
“搞...定!”
“这...这就完了?”
“这会不会太玄幻了?本来还以为有一番恶战来着。”
“江姑娘可是神人啊,连狼王和巨蟒都怕她,看来我们也得恭敬点儿。”
“对头,这姑娘确实有点东西。”
江月儿哭笑不得。
“各位大哥们,快用清水先洗一下伤口,以防感染,我这儿有些药,可以来拿。”
她偷偷地将灵泉水倒在一个碗里,给被抓伤的人派了些。
区区抓痕,灵泉水应该够应付了。
游逸之放下武器,来到江月儿跟前:“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这次就谢过小月儿了。没有你,今晚可能得折损几个兄弟。”
“无事,人命狼命一样珍贵,若是可以,能不动手就不动手便是最好的。”
她眼尖地发现游逸之的手腕处有一切面平整的伤口,应该是与狼搏斗的时候不小心被武器伤到的。
取出系统奖励的胶布绷带,以游逸之作为示范对象,给队里的大夫演示了一遍,她便忙自己的事儿去了。
再次来到李玉茹的马车前,那女子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丝畏惧。
“喂,你...你真的要跟我同睡一辆马车?”
“不了,我怕睡不着。”懒理这女人,江月儿取回自己散落在地的被褥,找了一块大空地,将空间里的帐篷放出。
“砰”的一声,一个三室一厅的帐篷便凭空而降。
“哥,把希希抱上,我们今晚睡这。”
没有给其他人留位置,三兄妹各分一间隔间,希希则是跟着江承宇睡。
“抱歉,我累了,先告辞了。”一天的奔波辛劳,让她的眼皮快阖上了。
见江月儿这么说,众人纵然肚里有千般疑问,也不好意思开口。
怎么这江姑娘的帐篷长得跟他们有些不一样?看上去非常结实防风,还很酷炫。
而且这么大的帐篷,江姑娘是怎么带来的?
想得众人脑中满是问号。
李烨在逃避狼群追捕时,小腿被锐利的杂草和树枝给划伤了,正狼狈地等着大夫上药。
他望向江月儿的眼神有探究,还多了分欣赏。
此人心性坚毅,面对凶猛的狼王,竟像逗狗似的,说不震撼是假的。
江桓早在开始之初,便爬到树上去了,毫发无损,还对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他利落地从树上跳下,眼中兴起一阵玩味。
江承宇将江承希抱入帐篷中,一踏入,便感到一阵怡人的暖感充斥其中。比外面湿冷湿冷的天气好多了。
兄妹几人在帐篷里整理行李,江承轩却忽地跑到江月儿的拉门前。
“月月,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
村里的人都传说江月儿遇上了神仙,本来他只觉得是村民们嚼嚼舌根而已。但妹妹自身体恢复后,总像掏百宝袋似的,变出各种奇异的食材,所有动物也向着她,像这次的行程。妹妹竟能凭空变出几百根香肠,还多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帐篷,说没有奇遇实在难以相信。
“是啊,月月,虽然大哥不说,但总觉得你太神了,能告诉我们吗?”
那漫山遍野的土鸡说变就变,还有两亩田里的甘蔗,草莓,根本不是一人能完成的事儿。一个人再能干,也做不了这工作量啊。
一声叹息,江月儿神秘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枚玉戒指。
那是她上次跟阿默赶集的时候,随手买的。
“我确实在山上遇见了神仙,这枚戒指便是他送我的,里面要啥有啥,天机不可泄露,我不能再说了。哥哥们记住相信我就好。”
“果然是有神仙。”
妹控的俩男人,瞬间就信了。
毕竟是古代人,封建迷信的说法比较能接受。
江月儿调好帐篷里的温度湿度,便回到了自己的隔间,呈大字型地往后倒,不出一会便睡着了。
李烨来到李玉茹的马车前,关切地问道:“妹妹,如何?被褥够了吗?”
李玉茹正躺在车里冷得直发抖。
可恶,已经垫了三层,还盖了两张厚棉被,但四面八方的寒气还是疯狂叫嚣着钻到马车来,寒心刺骨。
“滚!不用你关心!”
李烨自讨了个没趣,努努嘴,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