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快点儿啊,这到顶上还早呢,你这年轻人的身体怎么不敌我这上了年纪的。”梵沅走在前面,丝毫没有喘气,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看我。
“师傅,你哪里老了,我一定都不觉得你上了年纪,再说了,你的灵力比我高,我的速度没有你快也很正常啊。”我撇撇嘴,用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汗珠,“这梵净山跟外人眼里看的不一样,只有走进来了,才知道其中的厉害,我现在就感觉爬山虽然累,但是体内的灵力倒是越来越充沛了。”
“臭小子,还算你察觉到了,梵净山之所以会单独收入弟子,只是因为此地灵力十足,集天地日月精华,所以我们才开辟此山,命名梵净山,建立师门,收入弟子,不过你以后,就要在这里修行了,觉得怎么样。”
“说实话吗?”我抬头看了看梵沅,“虽然会比圣斯兰学院强,但是我觉得,这上山就好比出家,一年都不能下山,我岂不是,会无聊死。”我生出一丝苦涩。
“嘿,臭小子,这还没开始呢,你就想打退堂鼓了?不可能的我告诉你。”梵沅一听我话里的意思,直接转过了头,看着我,那眼神一瞪着我,我就不自觉的冒了鸡皮疙瘩。
“开玩笑呢师傅,别当真,别当真啊。”我伸出双手摆了摆手,摆上一副笑脸,“我这就是闲的无聊,找天聊嘛。”
“等你真正的到了梵净山,正式的入了我梵净山的师门,就不会觉得无聊了。”一路跟着往上,一直爬到了最顶端,我远远的就看到了一片建筑物矗立在前方,这梵净山的地势很高,那片建筑物里最高的,都快要直入云霄了。
“师傅,那座最高的地儿,是什么?”
“炼魂塔。”
“炼魂塔是什么?”
“炼魂塔共分为八层,每一层的东西都不一样,镇守的魂兽也不一样,不过,很多人想到得到的东西在最顶层,也就是八层,那里面,有我们梵净山最厉害的超凡圣术之一:炼魂术。”
我看着梵沅眼里的那抹光,看来这炼魂塔里的东西诱惑力很大,要不然梵沅也不会如此的看着那高塔。
“行了,先随我入师门。”
“你不是说没有哪些繁杂的什么拜师仪式吗?咋还要入师门?”
“臭小子,你现在虽然是我的徒弟了,但是你还没见过其他的长老,以及你的其余师兄弟。”梵沅恨不得给我一锤子,不过我溜得快,没让他抓住我。
“梵沅大师!您回来了。”刚一到山门,我就看到了守门的小弟子快步的跑了过来,一脸崇拜的看着梵沅。
“嗯,最近没什么事情吧。”
“无事,梵沅大师,您这是带回来了?一位客人?”那小弟子眼睛毒得很,一开始就看到我了,但是也不叫我,只是先跟梵沅说话,说完之后,才扯开了今天的话题。
“嗯,我的徒弟,杜若,杜若,这也是你的,师兄,秦江。”
“啊,梵沅大师的新徒弟,那一定很厉害了,秦江见过杜若师兄,还请师兄,以后多多指教。”话虽然这么说,不过我感觉这秦江对我并不是很感兴趣,眼神倒是一直看着前面的梵沅,看来我这位师傅是过于的优秀了。
“不敢当,也烦请秦江师兄以后多多照顾。”我双手抱拳,稍微的客套了两句。
“好,走吧。”话也不多说,梵沅直接带着我进了山门,跟在他的身后,我都能感受到两旁路过的人好奇的目光,都快要把我给戳死了。
“梵沅大师。”
“嗯。”
“梵沅大师!”一看到梵沅回来,那些人显然是激动极了,怎么,我这是突然之间捡到了一个宝贝吗?这些人这么炙热的目光看着梵沅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摇了摇头,将脑海里的想法给甩了出去,就算是个宝贝,现在也是我的师傅了。
“嗯。”
一路上都是无数人的注目礼,只不过我看到一些人不光是这梵净山的弟子,还有的是穿着不一样的衣服,很显然并不是梵净山的弟子,只是他们都认识梵沅,不过我转念一想,这梵沅的名号在皇家都是赫赫有名的,这些人要是不认识才会奇怪。
到了那个大门上挂着梵净殿牌子的地方时梵沅才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了我一眼,这才跨了进去。
“诶,是梵沅师弟回来了啊,我看看,带什么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一个人自来熟一样,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嘴里发出一个嗯字,然后点点头,又摇摇头。
“梵沅师弟啊,你带回来的,这灵力怎么这么的低微啊,怕不是看错了,带错人了?”那人虽然感觉说话大大咧咧的,但是全部都是硬生生怼着梵沅说的,我这就不能忍着了,但是又不能让他们觉得我无理,只能双手抱拳,微微行礼,“师伯的话虽然有理,不过灵力不是也可以隐藏起来的吗?难不成师伯看不出我的灵力被隐藏起来了吗?”
虽然他说话有些没有礼貌,但是身手完全在我之上,我这话说出来,他要是说看不出,那就是证明他无能,不过他要是说看得出来,就只能给旁人说他现在只是在没事找事。
果然,那人一瞬间就哑口无言,站在我旁边的梵沅淡淡的笑了笑,“这是我的徒弟,亚长老大可不必给他下马威。”
我的天!我觉得我要说话很委婉才不会让我自己处于不便,也不会让这师伯过于尴尬,不过梵沅一开口,瞬间就妥妥的打了他的脸,加上我刚刚说的,这不就是连环暴击吗?
无事挑事也就算了,还无中生有,凭空想象,我暂且是服了这位,亚师伯的智商了,令人堪忧。
“净侧长老呢?”梵沅拉住一个路过的小弟子,询问道。
“回梵长老,净侧长老在长老室。”
“行,知道了,去吧,杜若,走。”也不管留在原地的亚师伯有多尴尬了,我随着梵沅的脚步就到了他们口中的长老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