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人长什么样子的?你说出来,就可以走了。”
“那人面部白净,右手拇指上带着一个天青色扳指,他说一句话就会时不时的转一下,声音听起来比较苍老,没有胡子,他”
“够了,我知道这么多就够了,行了,羌笛,送他出去,好生安顿,不要让那群人找到他就行了。”
“请求大人饶我一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只是个送信的人啊,求求你们,求求.....”
等到人声彻底消失的时候,男人才抬头看着面前的黑衣人,“去,找到那个人,不用处理他,带着活得到我面前就行了。”
“是。”只一声回应,所有人都从原地消失不见。
“求求你们,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少年苦苦的哀求着,双手被两个黑衣人反押着,一边哭泣着,一边不得不往前走着,前面是一片比较荒凉的地方,人烟稀少,罢了,看来他的生命就到这里了。
少年放弃了挣扎,被人带着往前走了几步后,他们松开了他的胳膊,他认命的跪了下来,“只求你们给我留个全尸。”
“诺,这里是一百两银子,我们已经打探过了,你并没有家人,所以带着钱从这里离开吧,那里的探子太多,家主不好放人,所以才让我们把你送远一些。”
“送,送远一些?不杀我吗?”
少年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两个黑衣人。
羌笛笑了笑,“我们家主并不是什么杀人大魔头,他刚刚那么生气,只是因为让你送信的人,导致我们的两个商号下的铺子出了事情,没有别的事了,怕你惹祸上身故送你走。”
“我,这”少年一脸的懵懂,实在是没搞懂他们的这个安排。
“行了,赶紧走吧。”
羌笛摆摆手,就带着人转身走了,留下少年独自一人站在原地。
雨就下了那么一小会,就停了下来,天空又开始慢慢的放晴,照满大地。
“家主,人已经送走了”
“嗯。”
“家主为何确认那少年并非参与之人?”
“如果犯了事的人第一时间会求饶一命,而不是说我不知道,然后主动说出来那人的样子,那少年虽然害怕,但是他害怕的只是我们一群人围着他,并不是害怕我们要杀了他。”
“家主好眼力。”羌笛笑了笑,然后拉过一旁的地势图,“家主,从这里往连鄢颇走去的话,刚好就进入山脉了,但是如果从另一边搜索的话,他们极有可能从坡地走下面通过,这样我们就追不到了。”
“算了,都是一帮孙子,平时都不招惹,他们商量好了这个时候来找茬,故意的,不用管。”
家主叹了叹气,转身回了子的屋子,外面刚好是一声闷雷响过,太空彻底的下起了大雨,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的天气,瞬间乌云密闭,就跟人的心思一样,沉闷闷的。
“嗔漓江通常都是这样的,遇水搭桥,逢山开路,等我们渡过了嗔漓江之后,再往前一点,就是玉南的地带了,不过都是人烟稀少的边缘之区。”
“玉南这么大吗?”
“嗯,很大,所以我们才会选择在这个地方建立我们的商号,这里的卖货风气很好,是个不错的选择,水土也很养人,有很多好看的姑娘。”
“那挺好,以后都可以养眼了。”
“一听到有好看的姑娘立马就有了精神吗?”萧夫人偏着头看了我一眼,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不,那个英雄能随意过了美人关?有,很少,再者,看好看的姑娘,我不犯法啊,对吧,夫人?”
我和萧夫人躲在一个卖茶水的小亭子下面,看着过往匆匆的路人,旁边的小贩端来了刚刚煮好的茶水,热情的帮我们倒好之后,又忙着别的去了。
“若是以后有看上的姑娘,可以跟我说一声,我们萧家帮你去提琴,不,我们萧家和满家,都替你去提琴,给你偌大的排场。”
“哈哈哈,说实话,我确实需要排场,为什么,我喜欢热闹啊,对了,夫人,你看。”
我伸手,在地上抓了一把泥土之后,放在桌子上,默默念了往生咒—万物生长,顷刻之间,在这堆里什么都没有的泥土之中,慢慢的生长出来一株很好看的蓝星草。
“好看。”
“最近陷入了一个瓶颈期,我都不知道这么去突破了,我以为是灵气不够葱郁,所以强加修炼,但是好像没什么大的用处。”
这也是接近萧家的第一步,我的灵者阶进入了瓶颈期,自己一个人磨合了很久都没有突破过去,所以干脆在老头的提醒下,直接将这件事情跟萧夫人说了出来。
“瓶颈期?灵者几阶了?我竟然看不出来你的阶级。”
“五阶,迟迟不能突破到六阶。”
“等到了玉南,我请夫君帮你看看,这天气有些不尽如人意,也有些拂了我的心情。”萧夫人皱着眉头,看起来就跟着小女人一样。
好不容易等到天气放晴了一些,我们才上路望着玉南奔去。
玉南城门口,很多士兵把守着,我跟在萧夫人的身后,不过此时我们已经换了普通的马匹,她说我的神兽容易惹人注目,有的人,就算是得不到我的神兽,也会想别的方法,让我也失去,而我现在的能力,不足以保护好我的神兽。
这些都是萧夫人的原话,虽然我知道苍蓝在我的脑海里不屑了一万遍,但我个人也觉得把它收起来是最好的。
魂兽坐骑的话,是可以和魂兽师成为一体的,契约之后可以随时将魂兽给收进自己的体内,我刚刚装作将苍蓝给收进我的身体,实则是放进了空间里面,没办法,这个大家伙虽然跟我是一体的,但始终都没有契约,所以我也不能胡来。
苍蓝的任何招数都在我之上,他肯帮我仅仅只是把我当朋友,而我的阶级还没有什么资格让他成为我的坐骑,不过这一路来都是骑着他过来的,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杜先生,这就是玉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