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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看着窗户外的车水马龙。
李秘书将文件递到陆泽睿的手中，“陆总，这是您所需要的材料，您猜的没错，他在F国的目的并不单纯。”
“放在桌上。”
“是，陆总。”
李秘书离开了办公室。
陆泽睿拿起文件翻动了两页。
他坐在笔记本钱。
修长的指尖敲在键盘上。
陆泽睿越过微博里数不清的水军和分析贴，目光落在那个黑白的头像上。
鼠标摩挲，就在那清晰的五个字上。
陆泽睿又翻了翻文件。
虽已挂断电话许久，但耳边像是幻听一般回响着顾绵绵刚才的声音。
“不知道啊。”
女孩清亮的声音里含了一份无奈的笑意。
她是真的不知道吗？
追寻许久，陆泽睿只在等她的一个答案。
等她的坦白，等她的接受。
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他却依旧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回答。
这个赌约没有人和他一起见证，可他却赌上了自己的一颗真心。
顾绵绵，顾念念。
目光凝视在屏幕上。
陆泽睿的眼眸微眯，隐隐涌动着几分杀机，“是因为你吗？”
鼠标点开微博。
黑白色的微博头像却十分扎眼。
头像上唯有五个字——顾念念铁粉。
……
剧组。
顾绵绵挂断了陆泽睿的电话。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将手机收入口袋，向着拍戏的地方走去。
今天的戏刚好拍完了。
大家说说笑笑，准备离开。
还有的围坐在镜头前看着自己的表演，商量着要不要再多来一条。
当顾绵绵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说笑的声音一瞬停住。
不少目光都向着顾绵绵的方向看来。
虽然在F国的日子大家都过得很愉快。
但知人知面不知心。
顾绵绵在剧组的时候多半沉浸在剧本里，不太爱说话，有时候还有些毒舌。
剧组的人讨论分析，这样的人心里最容易藏事，当然也最容易做小三，并亲手策划了这所有的一切。
各式各样的目光落在顾绵绵的身上。
众人重新开始讨论，只是声音小的些，窸窸窣窣的。
顾绵绵虽然听不见，但她大体也能猜出这些人在说些什么。
无非就是最近的新闻热点罢了。
白雪坐在刚才的位置不停地摆弄着手机，不知在给谁发消息。
顾绵绵刚走到座位上，忽是苏文航站了过来。
苏文航的手里还攥着一本剧本。
他道：“大家安静一下，我有事情要说。”
苏文航说话的时候总是很严肃。
他的话音刚落，剧组里的人便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的目光凝聚在苏文航的身上。
大家的心吊到了嗓子眼，看苏文航这架势，不会是准备继续干再重拍几条吧？
工作人员抬起头看着天上大大的太阳，眼睛被晒得睁不开，可这事却像是苏文航能够干出来的。
众人正纠结着，苏文航厉声开口道：“明天团建，大家一块儿出去玩，剧组请客！”
严厉的声音像是在咒骂不会演戏的演员。
认真的语调和让他们加班的时候没有任何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