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苏溪震惊,她错愕的瞪大了眸子看着陆锦笙,以为自己可能是听错了:“他刚刚说什么?”
陆锦笙蹙眉看了过去:“你没听错。”
木苏溪想起来了这一天的相处,又想到了封齐和自己肢体接触的小摩擦,原来这都不是故意的,全部都是有心计的。
想到了这里,木苏溪从心底觉得恶心。
她咬了咬牙:“我得去说说!气死我了!”
然而,木苏溪刚要上前,就被陆锦笙给拉住了,陆锦笙安抚道:“别冲动,不用理会这样的人。”
“你现在去了反而是打草惊蛇,而且他也不会承认。”陆锦笙冷静道,“你现在离他远点,不要接触就行了,他到时候自己也会把自己作死。”
闻言,木苏溪点了点头:“好。”
翌日,正如陆锦笙所说的那样,封齐似乎是很想要攀上木苏溪,有事儿没事儿就往木苏溪的身边凑,嘘寒问暖帮忙什么的。
木苏溪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淡漠疏离,却又很礼貌。这让封齐的心痒难耐,时不时的就想要上升成为暧昧关系。
木苏溪也不想妥协,也打从心底觉得这个人恶心。
但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个恋爱综艺,木苏溪也不好每次都拒绝,便隔三差五的答应着封齐。
封齐愉悦自己吸引了木苏溪的注意,兴奋不已。
只要可以磅上木苏溪,那么以后不管是钱财还是什么,要什么有什么,那就太快活了。
而且木苏溪一看就是一副好骗的样子,封齐更加势在必得。
当天傍晚,封齐就直接给自己的经纪人打了电话:“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木苏溪这个女人很好骗,现在她已经被我吸引了。”
“到时候我只要顺水推舟表白,她肯定就同意了。”
想到了以后木苏溪给自己找节目,以及资源的时候,封齐乐的嘴都合不上:“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要想爬得快一点,肯定得找捷径才行。”
听到了这里,经纪人无奈:“总之你凡事悠着点,毕竟现在的局势也不太好。”
“而且得罪了木苏溪,就相当于得罪了整个陆氏集团,得罪了陆氏集团就相当于得罪了霍知州,但凡你有一步迈错了,那都有可能是封杀的结局。”
“你可一定要想好啊。”
封齐信誓旦旦道:“放心吧!木苏溪已经被我吸引了,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说完了这些话,封齐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翌日中午,封齐自己下地摘了一束鲜花,特意等着中午人最多的时候,拦住了木苏溪。
木苏溪一愣,心中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封齐走到了木苏溪的跟前,桃花眼中满是笑意,接着他单膝下跪,将花束递给了木苏溪:“木小姐,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被你深深的吸引了,可以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吗?”
木苏溪万万没想到封齐居然会用这么大张旗鼓的方式来表白,她蹙眉看着封齐,犹豫了一下:“那个,这才几天的相处是不是太短了?”
封齐摇摇头:“不,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不管在相处多久,我都一样喜欢你。”
想到了封齐之前的那一番话,木苏溪深吸了一口气:“封先生,不好意思,我不能答应你。”
封齐一愣:“为什么?”
在镜头面前,木苏溪自然也不能将事情说的太决绝,她婉转道:“我想我们还有许多不合适的地方,还得需要慢慢相处。”
“感情毕竟不是其他的,不能够随意对待,这必须让双方都得负责人才行。”
听闻此言,封齐解释道:“我们在一起了,我也会认认真真对待这段感情的。”
“我很认真。”
木苏溪叹了口气:“不好意思啊封先生,我还得再考虑一下。”
说完了之后,木苏溪就离开了这里。
封齐看着木苏溪的背影,有一些委屈,他直面镜头很伤心地道:“还是我不够努力,我还应该告诉木小姐我的闪光点在哪里。”
“我会继续努力加油的!”
“希望大家可以替我打气加油。”
之后的每一天,封齐都会和木苏溪告白。
木苏溪被纠缠的很烦闷,她不悦地道:“好了,我说了我不喜欢你,我对你真的没有感情。”
“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这是木苏溪最近以来对封齐说的最重的一句话了。
封齐看着木苏溪的背影,眼眶泛红,对着摄像头委屈:“都是我太着急了,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我这么逼迫她,木小姐这么温柔的人肯定不会这样的。”
“是我的错。”
封齐开始在网上卖惨,很多网友一见到如此,都替封齐说话,并且吐槽木苏溪上的是恋爱综艺,而不是来玩的。
对此,木苏溪也懒得去解释。
眼看着这些对木苏溪没什么影响,封齐自然是着急,再过几天综艺就要结束了,他必须要抓住一切机会才行。
想到了这里,封齐主动去约见木苏溪:“木小姐,我知道这几天是我做的太冲动了,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木苏溪微微一顿,无奈道:“我真的不想再重复了,我说了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你能不能不要在缠着我了?”
封齐看着木苏溪,认真道:“好,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说话?这里不太方便。”
闻言,木苏溪也没多想,就点头同意了。
她现在确实是想要和封齐说清楚,免得未来的几天一直都会被缠着。
两人很快就到了一处树林内,这边可以确定没有摄像头。
封齐停住了脚步看着木苏溪道:“答应我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对此,木苏溪直接开口道:“我本来也不打算答应你,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当时说的话以为我没听到吗?”
“封齐,做人要知道分寸,守本分。”
封齐看着木苏溪,却认为木苏溪是故意吊着他,他突然抓住了木苏溪的手腕按在了树上:“这边又没有摄像头,还有什么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