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幽灵出现

北方的冬天夜里很凉,但在乔桥的闺房内却是暖如三春。

乔桥怀孕的事情,很快耶律隆基便知道,因为那天他也来了。内寝内,乔桥独为自己该如何解决现状,而愁得独自在床上流泪。而外厅里,那三个该死的,没脸皮的男人竟开始商量她的归属问题,他们三人从上午争执到下午,最后他们三人决定,她的孩子是谁的,她就是谁的妻,而现在在还不知的情况下,先由他们三人轮流来照顾她,当然她还是留在耶律轸斜这里,但是到了晚上……

以前她也曾在史书也看过类似的,在偏僻荒凉,人烟稀少的地方,女人缺少,而男人彪捍勇猛且盛多的部落或一些少数民族里,曾有一妻多夫制,而辽人起源于北方广漠与草原的少数民族,在起源初期他们的族制里就曾有过一妻多夫制,而今不断繁衍壮大,国家越来越繁荣强盛,一妻多夫制也逐渐改为一夫多妻制,虽然如此,但辽人生性豪放洒脱,所以当时还存在子继父妾,弟承兄妻的这种族制。可乔桥没有想到的是,这种事情会让她摊上,让她一人受三人‘恩’!

一连烽天被他们三人轮流夜晚相陪,明的说是保护她,可是天幕一下,这三个人却各个如狼似虎,每晚她都被他们紧锢在他们的怀里,虽然他们倒没有她作越格之事,但这也超出她所能忍受的极限啊!爱是纯洁的,而今却被他们三人给玷污了,他们把她当成什么,玩偶还是……

原本想隐忍一生都不想去理他们(其实是她不知如何面对他们,她不能接受的事实。可这并不代表他们不能接受!悲哀啊!),但经数日被他们这一弄,乔桥实在隐忍不下了,今天晚她终于开口说了话,将他们三个全部踢出局,不让他们再碰她,更不允许他们上她的床。

此时乔桥一个独揽大床,但却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了,若平时夜里,耶律休哥会紧紧地将她紧锢在他的怀里,他的怀抱很暖,暖得她枕上就能安然入睡。

相比之下耶律轸斜的怀抱就显得有些温柔,他不会紧紧将她搂着,却从始至终也不让她逃离他的怀抱,但也不会让她感到一丝的不适,他总会细心地调整好最好的角度,让她舒服地,畅快地安睡。

而耶律隆基则彻彻底底地把她当个布偶,大娃娃,每晚他都死死地抱着她不放,靳得她几乎窒息,但他却不容她有一丝的抗拒,他总会不着痕迹地将欲反抗的她压制在萌芽状态,每每晚上,她都是与他抗挣到精皮力尽的情况下才睡着,而到第二天,她肯定会在中午时分醒来。当然这个也成了耶律隆基向其他二位王爷炫耀的资本了!

辗转中的乔桥微微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脸,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色女一枚,现在自己应该急着找回家的时间之门,而非在此贪恋起他们三人温暖的怀抱,做这些羞耻而没有用的花痴梦啊!

唉!轻轻叹了一口气,小手摸上了自己平平的小腹,心中默默念道:“你是最无辜的啊!我该怎么对你呢?”

自从那天被太医诊出怀孕后,乔桥几乎当时就想撞墙,她本不是属于个时代,穿来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也没有停止过寻找着回家的方法与途径,但那晚的事情却改变了一切。

原以为那晚的情事很难接受,但不过自从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了新生命后,她的想法也随着肚子里宝宝一天天长大而发生了变化,一种女人天生就有的母爱,使她开始关注它,并在意它,甚至是开始刻意的保护它,最后使得萎靡一段日子的乔桥竟奇迹般的复活。

现在细想起来,毕竟那天他们四个人谁也没有错,要怪,只能怪那个银面人,如果不是他刻意的安排,他们也不会有今天这种局面啊!

摸着自己的小腹,乔桥抬起头,水灵晶亮的清眸转了转,凝向窗纸上倒映摇曳的树枝影,干枯而僵硬的树枝,被呼呼的西北风吹得没有一刻停止摇摆。

以后她的人生该如何走呢?如果有一天时间之门打开,她要带着宝宝一起回去吗?嗯!她必须带宝宝一起回去,至于孩子的父亲是谁,她不知道,他们更不知道,但有一点可肯定的就是:她是孩子唯一的妈妈,孩子的妈妈只有她一个人!让宝宝生活在三父亲的,怪诞的生活中,那么她宁可选择带着她过着单亲母亲的生活!虽然属于他们的天空是单调的蓝,但毕竟是晴朗开阔的,而非像现在这般的阴灰而昏暗!

“你怀孕了?”

正当乔桥出神地想着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闪过,接着一道白光冷幽幽闪了出来,一张阴冷的银色面具映入乔桥的眼帘。

“你来干什么?”看到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乔桥一惊,不知从何时起,对于他,她已经不再惧怕,而是怨恨,非常深的怨恨,几乎想手拿尖刀,一下将他捅死在当场的恨。

睨了睨一脸愤愤的乔桥,幽冥的面具下,那张薄得无情的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让感到阴冷笑意,他发亮的眸子最后停在乔桥肚子的位子后,竟有发了神,好似在思索着什么,又好似在算计着什么。

沉默地凝视了半天后,他竟说出这么一句不阴不阳的话来:“你竟有了身孕?”

“这关你什么事?你来干什么?我讨厌你,恨你!如果你不马上消失,我就喊人了!”看着他,乔桥有生以来第一次用冷冰冰的口气与人说话。

“哼!你竟敢对本尊如此无理!”波光一转,面具下,那两束亮光马上变得非常地犀利,带着几分的怒火直喷乔桥而来。

“来……”乔桥也不势弱,张开嘴便喊了起来,只是她才喊出一个字,马上一个冰冷的而润滑的唇便封了过来,使她下一字马上被他的唇吞了下去。

小小的拳头马上狠狠地击向他,可恶!这个恶徒总是欺她柔弱,但不过她也确实柔弱,不到二分钟,她就被那恶徒吻得晕了过去。

“你是本尊的棋子,所以不准你忤逆本尊!”抚摸着她光滑而温热的脸颊,银面人轻轻地说道。也许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刚才说话是多么多么的温柔,也许到他生命将要完结的那瞬,他才会明白为何他总会对她有一丝的温柔,一丝的牵挂,甚至有一丝的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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