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呼吸一口气,有些打退堂鼓了。可眼下的处境,可不容自己有任何退缩的念头,只得咬了咬牙,继续往里走去。
一打开衣柜,我便被里边的东西给吓了一跳。
只见衣柜中密密麻麻都放满了人皮鼓,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衣柜的璧面上甚至还挂着十几张破烂的人皮,因为放置的时间久了,上边早已被腐蚀得不成样子。
而在这些人皮鼓下边则压着纸,纸上则写着这些人皮鼓的生辰八字。
大多都是些没满18岁就被剥了皮的可怜女孩。
这哑婆真是丧尽天良,为了区区的祭祀陋习,居然能杀了这么多无辜的女孩,她良心就不会痛的么?
我心中格外愤怒,可还是记得自己进来的任务,一时间也找不到属于冯玉的人皮鼓,索性一股脑将这些人皮鼓都扫进自己的包里。
做完这一切,立马便将衣柜关上,转身就想离开。
可一转身,却对上了哑婆那双平静无波的盲眼。
她不知什么时候,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
我顿时冒了一身冷汗,不知如今的哑婆究竟是活人还是死人。
可这大白天的,就算是死人,又怎么可能闹腾得起来?
要不是这样,我是断然不敢进来的。
我咽了咽口水,死死地盯着哑婆被长袍裹着的脸,勉强挤出一抹微笑,开口道:“哑婆,您怎么进来了?”
哑婆面无表情,露出诡异的笑容,声音无比空洞,“年轻人,本想饶你一命的,只要你白天离开这里,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可你非要探究这村子里的秘密,那就别怪老婆子我对你动手了。”哑婆冷冷一笑,果断伸手就死死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没料想她一言不合就想杀人灭口,赶紧从怀里抽出一张符咒,死死地拍在哑婆的脸上。
只听闻哑婆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声,她脸上的袍子便渐渐散开了。
——露出一张阴森恐怖的脸,那张脸像是被烧伤一样,皮肤凹凸不平,整张脸的肌肤一大片都是黑色的。
哑婆被符咒灼伤,咬牙切齿大声咒骂道:“臭道士!又是你们这些臭道士!坏我好事,我要扒了你们的人皮都做成最下等的人皮鼓!”
“还有昨晚那个臭道士,居然还留了一手,不过我看你们也离不开这村子,就算我不出手!你们也会被困死在这村子里的,等着瞧吧!”哑婆彻底发狂。
趁此机会,我抓着装着人皮鼓的背后就一头往外冲,直接就冲出了院子。
哑婆方才说的这话,莫非刘瞎子没出事,他只是因为某些意外离开了?
我拔腿就往前面不停地跑,生怕被哑婆追上。
可这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居然很快就追了出来,跟在我身后恶毒地咒骂着。
“人皮鼓......那是我的人皮鼓......蠢货,赶快将我的东西还给我!!”
“那是我的人皮鼓啊......”
哑婆彻底癫狂,面目狰狞,速度飞快,离我就差几步的距离。
我心中暗骂一声,这死老太婆都七老八十了,不管她是死了还是活着,怎么比我这个年轻人还能跑?
特么的,要是真被这死老太婆给追上,我不仅要被她给弄死,恐怕其他人就再也出不去了。
然而这回,我却没再碰上鬼打墙,扭头钻进了槐树丛里,一个劲地往前跑。
可身后却没再响起哑婆咒骂的声音,仿佛消失了一样。
我扭头一看,哑婆面色恶毒地站在槐树丛的另一边,死死地盯着我,恨不得将我生剥硬吞了似的。
可也不知怎么的,她却不敢靠近槐树一步,仿佛这边有她忌惮的东西似的。
我不敢再回头,铆足了劲往前跑,好不容易跑出了槐树丛,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乱葬坟。
这里的坟头差不多有几百多个,大抵都是以前被哑婆害死的“祭祀品”。被她害死的人,怨气非常重,故而她才不敢过来。
我松下一口气,才刚想蹲下休息片刻,便被人捂住了嘴。
“别说话,过来!”
耳边传来闵凤特意压低了的声音。
我心头便是一喜,扭头看去,只见早已消失的闵凤几人正在一处小土包后边,面色凝重,小心翼翼地观望着四周。
“你们这是……”我开口便想问昨晚的事。
闵凤却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我别开口,跟他们回到躲藏的地方。
闵凤脸上难得有如此凝重的神色,似乎遇到了什么大事。
我也噤了声,跟着闵凤躲到了那处土包后边。
这会儿,我才发现,才不过一个晚上,随着胥骅前来的那两个保镖——方成和田真,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似乎跟人进行了一番搏斗,并且伤还不轻。
他们这是经历了什么?
“胥先生,你们这是怎么了?”我用气音轻声问道。
闻言,胥骅苦笑一声,扭头看了我一眼,才撸起衣袖,露出他的手臂。
我垂眼一看,眼皮猛地一跳,只见胥骅那双手臂上居然多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手掌印,被手掌印碰到的地方,像是被火灼烧过一样,几乎都见了骨。
看这痕迹,倒有些像是鬼手印。
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胥骅却是摇了摇头,示意现在不是说事的好时机,让我扭头看前边。
其他几人精神都十分紧绷,目光都紧紧地盯着前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我也顺着他们的目光扭头望了过去,这一看,浑身便冒了一身的冷汗。
只见周围的那些槐树,都纷纷吊着一具尸体,那些尸体迎风飘扬,在空中一晃一晃的,像是被人操控着的机械木偶一般,显得诡异恐怖。
而距离我们最近的那具尸体,便在我们五米外。
尸体身上的血还未干,一滴一滴地滴在地面上,渐渐汇成血河,融入到那些小土包里边。
这些尸体,身上的衣服都被扒了,而他们身上的人皮也不翼而飞,只露出血淋淋的血肉,那些血肉正不停地往下滴着血。
离我们最近的,居然就是昨天才出现在我们跟前的徐老邪。
“太好了,以后我都不用为衣服的事情而烦恼了!”初夏抱着衣服在怀里,笑道。
这次的通灵兽,依旧是一头熊,只不过模样可能会和大灰有些不同。
男子的眼角既然都挤出了一滴泪水,看着面前的两个记者不愿再去面对这件事情。
银西咬破舌尖,血腥味和刺痛让他清醒了一瞬,那绕耳的魔音终于消失了。银西松了口气,继续往前走。
秦枫想到这里之后,自己的心中还是十分激动的毕竟自己的一双翅膀就可以毁天灭地。
苏莳不明白她们为什么笑,但是她现在也只是诚惶诚恐地跪在原地,不敢抬头。
看似不缓不慢,但他结印的时间却极短,几乎是两秒钟,便已经完成。
但自从宇智波夏出现后,宇智波一族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实力扶摇直上。
等到了冯氏医院萧风才知道吴子鹏说的不是假话,这医院太大了,而且没在市区,而是在外面的一座大山里面,周围空气别提多清新了。
听到这句话,明知道我不可能放任井上织姬独自在虚圈,还要问出来。
完颜阿骨打死了!这位可算是豪杰的人物终究抵不过岁月的摧残,在金兵拿下析津府后犒赏三军,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然后就病倒了。一直撑到童贯出钱赎买了析津府,完颜阿骨打才咽了气。
“呵呵,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木木那是狗牌,不然某人要傲娇了!”郑柏娜掐了下白晖的手,提醒了一下。
尔露汁回到曼拉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城门禁闭。她让门卫给她开门。
全副武装的冰龙之后菲迪斯庞大的身躯骤然出现在莫妮卡夫人的身边,载着莫妮卡夫人冲出了防线。
血肉模糊的毒蛇尸体就在她雪白镶珍珠的鞋尖前,鞋面粘了几滴殷红的血渍。
“那至少也要去吃配得上你这套衣服的餐厅才行。”林辰昊在常去的几家餐厅中筛选了一下,想着一家私厨的西餐做得还不错,觉得去那里比较好。
李淑珍最近在监考,老师的义务几乎是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学生,没有一点私人休息的时间。
容浅艰难地双手撑起身子,涣散眼眸翦羽颤动,当看到赵双怡躲闪的被老太太打,她心里一紧。
顾遥明白孟辞的意思,便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脱下来,换上裙衫,再随意将头发绾好,插上珠钗发簪。
本在冬眠的长寿龟在这难得的一个暖阳天里,缓缓舒展着脖颈和四肢,憨憨的样子,甚是可爱,而那一池锦鲤,或色白花青,或鲜艳绚丽,都集中在人多的地方,张着圆圆的嘴,期盼着人们抛下鱼食。
三月的上海此时应该是春暖花开了,但是北京的气温却还有些春寒料峭,宋端午裹了裹身上那颜色怪异的衣物,颇有点唏嘘的感觉。
顷刻间,成捆浸过桐油的干柴与滚石相连,纷纷然从山坡上滚落掷下。燃火的箭羽如星空倾覆,呼啦啦从四面八方射向排云峡下的谷地。一时间熊熊烈焰与焦臭的气息弥漫了整个排云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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