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州非但没有责怪江黎给他惹事,还为此感到心情愉悦。
起码他清楚地知道,江黎很在乎他。
“陈助理会安排公关部去处理妥当,不是什么大问题。”厉承州抱住江黎,像个巨型毛孩子一样蹭了蹭她的耳际,“黎黎,我提一个建议,其实被下药所产生的后果,我觉得我们可以回家一起解决,毕竟打针吃药挺难受的,你觉得呢?”
江黎被他撩拨的耳根子发软,急忙挣脱他的怀抱,趁机叫住陈助理打圆场,“陈助理,麻烦你替我把那家伙身上的银针拔下来。”
“是。”陈助理扭头就走,厉承州看他的眼神恨不得生刮了他,带着一肚子的疑问,陈助理把银针收回来弄干净,递给江黎。
男人得以解脱,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逃离。
虽然厉承州没有从江黎的口中得到答案,但他用实际行动向江黎证明,他不需要继续住院休养,也丝毫不影响他们晚上的鼓掌大会。
江黎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然而厉承州却神清气爽地去上班。
一觉睡到自然醒,午餐由沐情端到卧室里。
江黎累得眼皮子都在打架,勉强吃了几口就准备继续补觉。
“少夫人,您让我查的东西,我查到了一些。”沐情斟酌开口。
江黎勉强支撑起精神,示意沐情说下去。
“半年前负责给金言羽治疗的那个医疗团队,是柏翰墨名下的私人医疗机构。”沐情说,“金言羽在医院住院五个月,期间不许任何人探视,在第六个月的中旬,金言羽回到h国,频繁出入整容医院,即便是回到国内重新出道,她的身边也时刻跟着一名整容医师,以助理的身份加入随行团队。”
江黎反问道:“当初金言羽跳楼时,伤到了脸?”
“对外声称伤得不轻,所以才做了脸部修复手术。”沐情回答。
江黎的脑海中顿时闪过一个主意,“你今天亲自去一趟飞鸣村,把秦蕊的母亲带来江城,然后打听好金言羽的住址,把人送过去。”
沐情没有追问这么做的原因,她转身离开。
江黎重新睡了一个回笼觉,下午的时候,她去中医馆转了一圈,然后顺道去hk集团等厉承州下班。
江黎想不到她和柏翰墨会在hk集团遇见,而且还是空无一人的地下停车场。
“你先去车上等我,我和江小姐聊几句。”柏翰墨吩咐助理。
待助理一走,柏翰墨露出一抹笑容,“好久不见,江小姐。”
江黎神色淡漠,“的确是许久不见,自从微微过世后,柏总的生意做得愈发的大了。”
柏翰墨依旧微笑,“我和微微的资产进行合并,若不努力经营,岂不是给微微丢人吗?她生前就有很强的事业心,我这是替她圆梦。”
圆梦?
柏翰墨还真敢说!
江黎不想和他有太多交集,“我还有事,就不陪柏总闲聊了,再见。”
她从柏翰墨的身侧走过,却听他说道:“江小姐方便聊几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