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镇定自若地反驳,“看来秦家对我们家不是一般的关注,我是不是可以怀疑秦家知道张阳的行踪而故意不报?”
江家出事后,张阳失踪的消息闹得村里人尽皆知,昔日秦家和张阳私下里来往密切,双方经常聚餐喝酒,村里已经流传出对秦家不利的流言蜚语。
秦母声音尖锐,“我呸,江家犯事就想拉着我们家下水,你们自己找不到人是你们没有本事,怪罪到秦家头上来,简直没有良心!”
江黎薄凉一笑,“我只是想提醒您一句,窝藏罪犯那也是犯法的事,大家是邻居,我自然不想看见你们因此遭受牢狱之灾。”
秦母被狠狠地噎了一下,她说不过江黎,留下一句“晦气”便转身进了自家的院子。
江母叹了一口气,轻声开口:“她就是这样的性子,你不用理会她,她想说就让她说去吧,只要我们问心无愧,随便他们怎么想。”
经过这件事,江母彻底看清某些人的嘴脸。
江黎微微一笑,“嗯,我没有放在心上,不过也该给她一些口头教训,以免她得寸进尺,您一夜未眠,我扶您回房休息。”
江母被关在审讯室熬了4时,精神和体力双重透支,她早就扛不住了,她刚躺上床,没多久便睡沉了。
江黎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柏雪微和秦蕊站在车前说话。
柏雪微从头到尾都是冷冰冰的态度,秦蕊恍若未见,一副讨好的表情。
“柏小姐,你的皮肤又白又细腻,可以告诉我,您平时是怎么保养的吗?”
“说了你也保养不起,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本小姐没空搭理你,让开,不要挡我的路。”
“我没有恶意,柏小姐不用敌视我。”
柏雪微推开眼前的女孩,径直地朝不远处的江黎走去。
秦蕊眼底闪过一抹不甘,迟疑片刻,她迈步走过来,甜甜地喊了一句:“江姐姐,好久不见,我过来替我妈向你和粱阿姨道歉。”
江黎看着秦蕊,“道歉就不必了,你回去吧。”
秦蕊总是给人一种虚伪的感觉,江黎不喜欢与她有所交集。
秦蕊咬了咬唇,无辜可怜道:“对不起,我妈说话直,其实她没有坏心,我们两家做了几十年的邻居,江家出事,我们也很担心,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家没有窝藏张阳,江家出事的前一天,听我爸说,张阳就已经出村了。”
江黎态度冷淡,“谢谢你的坦白,我家里的事情比较多,就不招待你了。”
秦蕊匆匆看了江黎一眼,欲言又止。
柏雪微最讨厌自作主张,做事磨磨唧唧的人,她没好气道:“黎黎让你赶紧滚,你还愣着做什么,就算你立功,也没有奖励。”
秦蕊的眼底升起一抹水雾,羞愤地转身离开。
柏雪微揽着江黎进屋,“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她的心思挺多的,你遇见她最好小心一些。”
女人最懂女人,柏雪微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秦蕊是一个刚步入社会的新人,她的心里在打哪门子的主意,柏雪微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个丫头什么时候认识的厉承州,你知道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