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悦的这番警告非但没有令厉长庚有所收敛,反而激起他压抑在内心的暴力因子。
啪!
厉长庚一个长鞭甩过去,用行动证明他的立场。
他一点儿都不将厉承州放在眼里!
迟悦用厉承州做保护伞,简直是嫌自己活腻了,哪壶不该提哪壶。
厉长庚接连抽了好几鞭子,迟悦疼得几乎叫不出声来,她紧紧地护着肚子,尽量让背部去承受这残酷的鞭打。
厉长庚撒了一回气,拎着鞭子休息,“我让你利用肚子里的孩子去接近厉承州,你真把那个孽种当成厉家太子爷了吗?厉承州可不像是会轻易妥协的人。”
“你不要以为能瞒住我,你肚子里的孽种根本就不是厉承州的,而是厉升平的,他现在还不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吧?”
“如果厉升平知道自己的女人不仅给自己戴绿帽,还想让孩子认别人做父亲,不知道他是什么感想,以厉升平的性子,估计他连杀你的心都有了。”
迟悦疼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她也听不清厉长庚说些什么,隐约抓住几个零星的字眼。
“厉长庚,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会好好听你的话,不给你惹麻烦的,我保证。”
“这么快就妥协了吗?我还以为你会撑个三五天,迟悦,你做事太没有毅力和决心,所以永远都不可能成功。”
“能留在您的身边受您的教导,是我的荣幸,请您饶我这一回。”
厉长庚心满意足地把长鞭丢在地上,“我会放你出去的,但不是现在,你犯了错,该面壁思过,等我有用到你的地方,自然会让人把你放出来。”
他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出地下室。
迟悦充满怨毒的目光冷盯着厉长庚的背影,心里发誓势必要报仇雪恨!
与此同时,厉承州和江黎正在市区最奢华的餐厅享用午餐。
厉承州主动和江黎透露迟悦来找他摊牌的事。
江黎戏谑地打量着他,“堂堂厉氏总裁,你也有害怕被人误解的时候啊。”
厉承州苦涩一笑,“黎黎,你就不要打趣我了,你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
虽然他和江黎结婚这么久以来,总有大大小小的矛盾,但一次比一次严重和惊险。
江黎已经不是当初只懂得恋爱脑,爱撒娇的小女人,她现在变得成熟许多,行事越来越果断。
厉承州好不容易把人哄回来,同样的经历和滋味,他不想再来第二次。
江黎把一个带着小樱桃的巧克力蛋糕放到厉承州的餐盘里,微笑道:“我不和你开玩笑了,你不要那么严肃嘛,对了,刚才你说你故意撬迟悦的墙角,让她和厉长庚生嫌隙,万一他们不上当,你的计划岂不是落空了?”
厉承州品尝了一口小蛋糕,太甜,不是他喜欢的口味,但江黎喜欢。
他自信道:“厉长庚在公司还有内应,迟悦是背叛过厉升平的人,厉长庚这个人的疑心病本来就重,如今厉升平被救走发生在迟悦来见我之后,厉长庚肯定会怀疑是迟悦与我做了交易。”
这无疑激起了江黎的好奇心,“那你和迟悦做交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