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狱友伦纳德
“玛德，穷鬼。”
处理完摩托党的曹阳回程路上一直碎碎念。
在对讲机里报了个没追上。
曹阳就回了旧木屋。
打开门，刚坐下。
他发现情况有一点不对劲。
床上有人。
细腻而熟悉的触感告诉他，即将有一场大战。
“你那些叔叔长辈，他们想让我逮捕你？”曹阳抽着事后烟。
丽贝卡一边套着黑色短裙，一边说道：“我倒希望你这么做了。”
“现在我还得公开忏悔，不然就不能在社区里生存。”
“就因为你正当防卫？”曹阳。
“那把刀算是我的救命稻草。”丽贝卡念诵道：“主说：忍耐，不要理会邪恶之人。
你知道的，我的族人不相信暴力。”
“有趣，那你呢？”曹阳：“你相信什么？你刚才的样子可不像在忏悔。”
“这不是玩笑。”丽贝卡。
“抱歉。”曹阳。
“我感觉就像在过双重生活。”丽贝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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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辆大巴，停在女妖镇。
“休息一会，各位。”
“我们会在中午之前抵达匹兹堡。”
刚刚从狱中出来，穿着绿色衬衫，卡其色夹克，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形象极为邋遢的伦纳德，跟着人流，走下大巴。
他点起一支烟。
抽了一口。
有两个阿米什姑娘走过。
“姑娘们，我是个有罪之人，你们愿意为我祈祷吗？”
阿米什姑娘吓得快速逃走了。
“看来给老子吹个西奥是不可能了，是吧。”
“贱女表子。”
口中哔哔完，他惬意地吸了口烟，环顾四周。
“哦，谢特。”
不远处两个警察正在谈笑风生。
一男一女。
男的面孔极为熟悉，像极了他在狱中的某个伙伴。
“真是见鬼了。”
“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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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木屋。
“胡德，我用对讲机喊你半天了，你踏马在哪？”布洛克。
“为市民服务。”曹阳接着电话，一只手不自觉在穆迪夫人身上游走。
“我抓了一个入店行窃的家伙，他的犯罪履历真踏马丰富。”布洛克。
“我相信你能搞定。”曹阳。
“伦纳德。范德伟克，你认识吗？”
“没有，怎么了？”
“这家伙说他认识你。”
曹阳心想，认识我，那肯定是认识原身，犯罪履历丰富，应该是龙场里出来的。
“好吧，我现在马上过来。”
曹阳抽出手，穿起裤子。
“我得走了。”
“听出来了。”穆迪夫人掀开被子。
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起身的瞬间一阵颤动，她迎着夕阳的光，走到阳台上，点了一根烟。
她的背上，或者说股上，纹了一行花纹翅膀一样的东西。
她口中吐着烟雾：“我留在这儿没问题吧？”
“这儿很安静。”
“当然。”曹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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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妖镇警局。
铁笼子边上。
曹阳问道：“我认识你吗？”
伦纳德靠在铁杆子上，闻言抬头邪笑：“我不知道啊，警长。”
一张熟悉的面孔，还真是狱友。
迈尔斯餐厅。
金发服务员端来一杯咖啡。
“谢谢，达利亚。”曹阳。
这段时间的修炼和食补，曹阳的身材颜值各方面都有所增长。
达利亚笑着在他手心勾了勾：“不用谢，警长。”
服务员离开，伦纳德问道：
“你出来多久了。”
“有一段了。”
“我出来两年了。”伦纳德：“在佛罗里达州帮我妹夫干了一阵子，那儿还不错，全年都可以在户外干活。
但她丈夫，不喜欢我在孩子们身边。怕我毒害他们的思想之类的。”
“他说是因为经济不景气，所以炒了我。
其实那混蛋只是想让我走人。”
“别谈我了，你他吗怎么混的这么好？”
“说起来很复杂。”
“你在为下一单做准备吗？”伦纳德：“听我说，哥们，你可以信任我。”
“而现在，我非常有时间。”
“好吧，我同意了。”
曹阳：“我先送你到戴维斯酒吧，那儿的老板也是我的同伙，他的西冷牛排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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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维斯酒吧。
“糖果，他吃的喝的，都算我头上，但你要帮我看着他。”
曹阳：“他是我狱中的朋友，你也不想他破坏我们的大事业吧。”
糖果心领神会：“明白了。”
夜深人静。
一条小船泛舟湖上，湖泊很安静。
“胡德，这是第三次了。”糖果。
“没办法，总有麻烦要来找我啊。”曹阳。
糖果：“你做的没错，这种人会把身边所有人都拖下水的。”
“我本来以为，离开了龙场，外面的规矩会有不同。”曹阳。
糖果：“规矩从未改变，从第一个人类拿起第一根棍子，殴打另外一个人类起就是这样。”
“有趣的说法。”曹阳。
曹阳和糖果，坐在小木船上，畅谈天地。
船下，伦纳德安静地在湖底永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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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什人社区。
“不，妈妈，别让他们赶我走。”
“妈妈，求你了。”
“妈妈。”
“别这样，父亲。”丽贝卡祈求着。
“这是你自找的。”鲍曼先生倒出一袋子他们阿米什人的违禁物品。
像是涩情杂志之流。
铛铛档。
钟声响起。
丽贝卡提着黑色的布包，离开了阿米什社区。
她被逐出了家族和阿米什派。
普罗斯特别墅。
“你想待多久都行。”普罗斯特。
“我实在没地方可去。”丽贝卡。
“我离开的时候才19岁，那些流氓来镇上打劫农民的农产品运货车。
他们想让我们交保护费。
不过我厌倦了逆来顺受。
所以有一天，我没有顺从，我用把旧圆头锤把他们揍扁了。
当这个阿米什男孩反抗时，你真该看看他们的表情。
他们完全没预料到，长辈却谴责我的行为。
让我忏悔和他们抗争。”
“我猜是我不擅长忏悔。”
“不管发生什么，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谢谢。”丽贝卡。
哒哒哒。
紧急的脚步声响起。
“普罗斯特先生，楼下有警察来了。”
“胡德还是布洛克？”普罗斯特。
“你们不能上去。”
“不好意思，普罗斯特先生，我是fbi的特别探员迪恩.泽维尔，这是你的逮捕令，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普罗斯特脸色一变，多年以来养成的直觉，让他知道对方有备而来。
一个个仇人在他脑海中闪过。
然后又一个个破碎。
最后，定格在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身影上：州议员舒马赫。
日上三竿。
曹阳带着婴儿般的睡眠，从穆迪夫人怀里醒来。
到了警局。
“哦，谢特，胡德，你知道吗？普罗斯特被fbi带走了。”布洛克。
“哦，行动了吗？”曹阳。
“你知道？”布洛克。
“想想就知道了啊，舒马赫死了儿子，能不报复吗？”曹阳拍了拍他的肩膀。
“所以，是参议员吗？”布洛克恍然大悟。
“...”曹阳有些无语，埃米特也是，你也是，你们都是学体育上的大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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